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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妙小姐，不要说的那么吓人，我老鱼对你可不会比你阿爸差，给的多，自然大家都好，风生才水起嘛。”
跟着老鱼的步伐，上了电梯，来到顶楼，把门的兄弟推开办公室大门。
中间陆陆续续站着几个身材高挑容貌美丽的女孩子，这些女孩看起来差不多也就二十一二的样子。
每个人的身材很匀称，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皮肤嫩嫩像是能掐出水。
老鱼熟练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堆资料说：“你们是自愿的吗？不是可以直接回去。”
女孩们统一回答并没有任何不满。
阿妙一行人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些女孩子签下合约。
等到女孩们离开，老鱼将手里的资料随手放回抽屉说：“看到没有，这些女人够嫩吧。”
可坤开玩笑说：“送我一个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五百万。”
“鱼老板，经过你家场子价格就翻这么高？”
“五百万，友情价，这是新鲜的，还没被人碰过，进了我的场子，我还要好好养着她们，做美容，练习富人们的爱好，打棒球，进出高档场所学习，不得花钱。”
“哟，鱼老板，这操作，得吊大鱼。”
“这些姑娘们，可都是自愿进来的，赚钱赚钱，你得花了才有得赚。”
老鱼这个地方，再往后面走，又是一个酒吧，周围这一片，几乎所有挣大钱的，都是他一个人的。
晚上，几人去玩了玩。
这一刻，阿妙是无比地想与老鱼合作，不过，她自己说了不能算。
喝了酒的阿妙晕乎乎地往厕所走，走廊上，迎面碰上一个人。
她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那人扶住了她。
“阿妙。”
“娜娜。”
两人几乎同时惊呼出声，阿妙瞬间酒醒一半。
“你怎么在这个地方？”
“工作。”
“工作！？”阿妙不屑一笑，“当初老鱼怎么折磨你的，都忘记了是吧？”
娜娜一惊，缓缓抬眸看了她一眼，“你都知道了？”
“对，阿忘告诉了我，你是个有胆量又聪明的女人，一边游走在风耳那边，一边为阿忘做事，在夜色那次，你装得可真像。”
“早该想到，阿忘会告诉你。”
“这次呢，又是接了谁的任务？”
娜娜点了一支烟，“这次只是为了赚钱而已。”
“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老鱼给的多，现在他要的可不是小人物口袋里的那几张票子，花起本钱来也是毫不手软，我比不上新来的小姑娘，可我是老手，混口饭，他还是需要我这种。”
阿妙沉思，过了好一会儿，又说：“多少钱就让她们卖掉自己，真蠢。”
“两百万，领头人拿一百万，每个月还有固定薪水，至于什么时候可以走，或者是不是能活着走，这还是个未知数。”
这些套路，阿妙比谁都清楚。
只可惜，人性本不过如此，谁都想过发财的梦。
可能也只能是梦吧。
“真是诱人的数字，谁又不贪心呢。”
娜娜叹了一口气，吐出烟圈，“是啊。”
“你知道，还来。”
“阿妙，你为什么走不掉？”
“没得选。”
“我也是。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