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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那么小气。”
一个小女孩突然跑了过来，拿着一个棒棒糖递给画师，“哥哥，哥哥，帮我打开。”
画师很是宠溺地抱起她，打开棒棒糖，喂进嘴里。
“哥哥送的糖，甜不甜？”
“甜。”小女孩吃到糖后，兴高采烈地跑开。
“我们谈一场生意，做好了，在里拉，你就是老大。”
阿妙不屑一笑，“你怎么觉得跟我合作一定一本万利，可坤，风耳，都是最佳人选。”
“他们已经是老大，跟他们做，我也不敢冒险。”
画师挑了挑她的下巴，看着她脖子上的纹身线。
“你现在的处境就是脖子上的这条纹身线，除了跟我合作，还有的选吗？”
“要是我不干呢？”
“你不会不干的，因为你不甘心。”
“为什么选择我？”
画师突然靠近她，在耳边轻轻说：“够狠。”
很快没过几天，从外面进来一批人，悄悄住在教室后面的楼层里。
几百台电脑，上千的资料，一天过后，原本即将废弃的教师宿舍已经焕然一新。
画师领着她往里面走。
“这些人，有你认识熟悉的，还有一些新来的，不过只要你觉得谁不听话，都可以处理。”
对于这些，阿妙再熟悉不过。
“你什么时候涉足这些产业？”
“我说过，卡拉式家族会垄断所有，我并没有涉足，但是我身边有个高手，就是你。”
“你不是想要做强，是想要整个东南亚？”
“错，整个东南亚已经是我的了，我只是换一下新鲜的血液。”
阿妙若有所思，愣住。
画师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想太多，放心，我也不会杀了风耳，毕竟他还是比较有用的。”
她没搭理画师，只是笑了笑，继续往楼上走。
路过楼梯窗口时，往下看了一眼。
“所以这些孩子们是你的筹码？”
“整个学校都是我的，这些孩子们在这里免费上学，吃喝玩乐，怎么能算筹码呢。”
“哇，画师，你真是个天生的投资人，建了多少学校，难怪当地没人敢动这些产业。”
“大家都是互惠互利的，他们也收到了不少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