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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妙走到门口点了一支烟，心里十分不爽。
“阿妙小姐，不如去我那里坐一坐？”
她回头，看见老鱼正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你不去趁机讨好几个男人，找我一个女人干嘛？”
“他们说话，也轮不上我老鱼插嘴，我就想问问，阿妙小姐，能不能给个面子？”
阿忘就在他身后，她不给老鱼面子，也要顾及阿忘，便答应下来。
过去几个月，老鱼的场子还是这一亩三分地，样式是一点没变。
倒是走进昏暗的表演舞台时，那几个女人倒是让阿妙眼前一亮。
老鱼说：“这几个就是当初送进来的土妞，两百万的本钱，她们早就给我挣回来了。”
“那她们是否自由了呢？”
“走？”老鱼笑起了皱纹。“阿妙小姐，我们是干什么的，哪有来了还让走的道理。”
阿妙听闻，也跟着笑。
音乐声起，舞台上的女人一件又一件褪去衣服，直到只剩下遮羞的三点一线，主持人才喊停。
女人们悄悄退在幕后。
台下的富家子弟却坐不住，说什么这么高的价格，连luo体都看不到，更别说摸。
男人最懂男人，那种欲求不能的心情。
接下来的交易，阿妙也没心情看。
几人走了出来，老鱼请阿妙喝茶，并说：“你看，这个生意好不好？”
“鱼老板跟我合作，因为什么呢？要钱，你不缺，要人，我比你还需要，我能带给你什么？”
“名望啊，阿妙小姐的名声这么响亮，跟你合作，别人也不敢随便找麻烦。
再说，这些产业都是灰色的，迟早是一家人，我在这边放放贷款，他们还不起，还不是得去你那里打工，人员又流失不了。”
“这样，你找风耳也是一样的。”
“你阿爸的意思是直接盘下我这个地方，跟着他干，我不就成了打工的。”
“那，合作愉快。”
两人握了握手。
离开的时候，老鱼特意让阿忘来送她。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快起来了，跟画师什么时候开始的？”
“刚进学校那会儿。”
“藏的真深。”
“没办法，不这样做，我就真的成了空壳子。”
阿妙看了一眼他。
“你好像不太高兴？”
“没有。”
“说谎，不过，不管你高兴不高兴，我得告诉你，阿忘，这条路我必须走下去。”
“我知道。”阿忘很认真地开车。“当年害死你我父亲的人，可能有两个，但我不确定。”
“谁？”
“加温，或者风耳。”
阿妙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发出疑问。
“你确定？”
“我不确定，但是我在暗网上查到谋杀你的悬赏，一千万。
而且还准确地说出你的住址以及各种信息。
我想，只有熟悉的人才了解这么多。”
加温。
风耳？
阿妙沉思，这一切真的必须来这么快吗？
也只有这两个人符合年龄。
二十年前的故事，该浮出水面了。
“看来，我得回瓦尔去。”
“我跟你一起。”
阿妙没回应，捏着眉心，很是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