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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坤说不是他干的。”
阿忘有些惊讶，“难道我们中间还有谁要杀加温？”
“你确定是加温吗？”
“我不确定，但是那块表一定是他的。”
阿妙若有所思地望着车窗外，漆黑一片，路上全是山林的黑影。
身边就那么几个人，除了自己跟加温有过过节？还有谁会想杀了他？
如果那具尸体不是他的，那么他人呢？
这些问题困扰着阿妙。
经过几日路途，终于到达边境口岸，另一头，是犯罪窝点的起源。
但海关人员还是很谨慎。
可坤递出证件的时候，那人点了点头，就这样他们轻轻松松过了关口。
瓦尔一如既往，没有变化。
在阿妙离开后，可坤非常迅速解决了问题，没人在通缉她。
房子里的封条早就被拆掉。
可坤说：“大哥说过，后面的事，你们都不用操心，尽管做好分内的事。”
“那你也给大哥带句话，就说让我在瓦尔，就别再让我搞其他地方。”
可坤点了点头，倒不是答应，只觉得阿妙说话太冲了些。
“你的话，我会委婉带给大哥。”
接下来，阿忘会打点好一切，再不行也有风耳，怎么也轮不到自己管理。
可坤趁着无趣，便邀请她去夜色看看。
“没有加温，那地方还在开门呢？”
“没有加温，不就是我的了吗。”
两人相视一笑，驱车离开。
夜色一如既往，没有太大变化，以往他们都会去二楼包间，那是最好的房间。
而这次，可坤却带她来到了三楼。
推开三楼的门，是一个私人住所，里面装修非常豪华，而阿妙一进门就看见了风耳与另外两个人的照片。
可坤见阿妙看出了神便说：“有什么问题吗？”
“阿爸位置旁边两个人，跟他什么关系？”
“这两个是警方卧底，当年你阿爸也是其中之一，当年老大差点被捕也与他们有关系。”可坤给阿妙递了一杯水。
“不过，幸好有你阿爸的帮忙，所以老大才没有被抓，老大怀恨在心，一直留着照片。”
“所以风耳叛变了？”
“说那么难听干嘛，那叫加入，风耳加入是付出过代价的，听说另外两个人是他亲自杀死的。”
阿妙捏紧拳头，却只是微微一笑，“老大什么样的人，当年警方派这么多人打探他？”
“他是个很好的人，重情重义，只不过早年经历坎坷，所以才干这一行的。”
“问这个干嘛？”
“好奇而已。”阿妙喝了一口水，眼睛直勾勾盯着照片。
可坤拿着照片，擦了擦灰，“听说你阿爸应该见过老大。”
“你没见过？”
“我没那资格，就是一个线人，通话语音还是处理过的。”
“你没想过见他？”
可坤放下照片，点了一支烟，看着阿妙。
“听说蜘蛛织网吗？网上面的都是猎物，蜘蛛永远只有一个。
我们只是最外面一圈的猎物。”
阿妙有些糊涂。
“难道老大就是那个蜘蛛？”
“不，他也是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