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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受伤？”楚墨渊握紧凤灵的手臂，眼中满是担忧和后怕。
他方才有那么一刻，真的害怕自己来不及救她，会因此而失去她。
他就不该让她离自己那么远的。
“我、没事。”凤灵的嗓音暗哑得似发不出来一般，“你受伤了。”
楚墨渊微笑：“你没事就好。”
凤灵心口那丝隐隐的痛感越来越明显，如果说方才还不能确定，那么此刻，她非常确定，她的心真的在痛。
这，到底怎么回事？
“凤灵！”楚西宸奔了过来，“你和九皇叔先带她们走，本王来对付他！”
说着，根本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就朝那黑衣人攻击而去！
凤灵蹙眉，感觉到身旁男子的喘息声较平时重，想要替他检查伤口。
“先带她们离开。”楚墨渊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替自己检查。
凤灵固执地抓住他，绕到他背后，检查他的伤口。
他背上扎着一枚暗器，是黑衣人惯用的梅花镖，恰好扎在楚他的肩胛骨上，刺破了皮肤，扎在了骨头上。
光是看着都痛，难怪他疼得喘息声都变了。
“我替你疗伤。”凤灵急忙拿出止疼药。
其实这暗器上还有毒，可楚墨渊本身对所有毒免疫，可以暂时先不管。
“呃。”
梅花镖被拔出来的时候，楚墨渊一声不哼，止疼药洒上去的瞬间，他却疼得闷哼了一声。
足以可见，越是有效的伤药，越是刺激伤口。
凤灵有点儿心疼，安抚道：“这是特效止疼药，可以暂缓疼痛，等回去了我再替你……”
“唔。”楚墨渊又是一声闷哼。
凤灵诧异，自己明明都上好药了，又没有再折腾他，他怎么又哼哼了。
他一个大男人，不该这么难以忍受疼痛才是啊。
况且，他不是一向最能忍痛的么？
凤灵蹙眉看着他，眼中满是担心：“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别的地方受伤了？”
楚墨渊按着胸口的手微顿，下意识挪开了手，颤声回道：“本王……无碍。”
可他的举动已经被凤灵瞧在眼里了。
“你！你蛊毒又发作了！你还……”
她想问他还好么，可话到嘴边，又突然说不出来了。
她是他的主治大夫，对他的情况再清楚不过了，他蛊毒发作，完全是因为自己。
之前他的蛊毒就得到了控制，可只要一动情，就还是会发作，生出难以言喻的疼痛感。
此时此刻，他唯一面对的就是自己。
也就是说，他蛊毒发作，只可能是因为对自己动情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的蛊毒都没有在自己面前发作过，凤灵都差点儿以为他的蛊毒完全清除了，或者说，他已经没有那么喜欢自己，自然也就不会再在自己面前发作了。
可她没有想到，如今又再次发作了。
所以，他还喜欢自己？
想到这个可能，凤灵的心中染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看着男子姣好的容颜，突然，心中闪过一丝刺痛。
很轻微、很轻微的刺痛，可她还是觉察到了。
为什么又会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