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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很明显，既然指使温素心害凤灵的是温素雅，那她们不会让这件事就这么轻易算了。
温素心看着杵在自己面前的人，莫名有些心虚，特别是在看到凤灵那张仿佛做什么都漫不经心的脸时，更是吓得一个哆嗦。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温素心一边说一边往后退，退到手下后面，偷偷瞄着凤灵，像是生怕她又对付自己似的。
凤灵静静看着她，嗤笑一声，将目光落到温素雅身上：“你呢？”
只是轻轻两个字，就将温素雅给吓得一怔。
凤灵定定地看着她，不紧不慢质问道：“我现在给你一个死得痛快的机会——你受何人指使？”
若是说出来了，就帮她解脱，不让她被温素心带走。
以温素心这会儿的气性，怕是要将温素雅带回去，日日折磨，直到她承受不住。
温素雅也不蠢，自然知道被温素心带走，不仅死路一条，还会生不如死。
她想说话，可嘴巴被堵住了，只能支支吾吾：“唔……唔……”
凤灵扫了温素心一眼：“让她说话。”
她语气很平静，却很有震撼力。
温素心被震住，下意识就要吩咐手下，将温素雅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她可张嘴的动作忽然一顿，话锋一转：“凤灵，我跟你的帐还没算呢！任什么你叫我做什么我就要做什么！”
她说完，又往手下身后缩了缩。
虽然她是很怕凤灵，可她堂堂丞相府孙小姐，绝对不能让这种胆怯给露出来，否则将来还怎么在下人面前立威，怎么京城名媛面前亮相。
凤灵的眼睛眯了眯：“好，跟你帐确实该好好算算了。”
她一边说，一边捏出一根银针，捏在右的食指和中指之中把玩着，漫不经心道：“温素心，你信不信，不管你躲到哪里，我都能扎中你？”
“你……”温素心咽了下口水，看到那根银针心里就犯怵。
太可怕了！
她现在想起来被凤灵的银针扎中之后，那种明明有感觉却浑身动弹不得，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恐惧感了。
她丝毫不敢怀疑凤灵的说的话。
“拿掉！让她说话！快！”温素心胡乱命令道！
她真的怕了，怕凤灵那个死丫头！
凤灵嘴角勾起一丝浅笑，指尖一翻转，悄悄将银针收了起来。
温素雅嘴巴上的东西被取掉了，重重地喘息着。
凤灵也不急，等着她缓过神。
于丹青却是等不了的急性子：“温素雅，你到底受何人指使，快说！”
她们一起讨论过，就温素心那胆小鬼，敢对凤灵出手，定是被人唆使的，而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毁掉温素心容貌的人。
并且，这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自古都是女人还会嫉妒女人，嫉妒到毁容的事儿也干得出来。
现在结果出来了，证明她们的猜测是对的。
而这个唆使温素心的人是温素雅，她们一点儿也不意外，以温素雅对凤灵的忌恨，怕是终其一生也不会消除。
只不过，光是温素雅一个人，根本就做不到私闯狩猎场行凶，更别提潜入夜王府，搞出这一系列小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