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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玄干脆利落的将一名刺客割喉，烂柯手里还攥一样的匕首。
“烂柯你这是毛手毛脚的干什么，小心将人家茶摊的砸了。”
唐姣姣听到明大人低沉的呵斥声。
观棋回头，撞上唐姑娘疑惑的视线，笑着解释道，“烂柯手脚重，倒碗凉茶把那一摞茶碗都给砸碎了。”
“烂柯没事吧？”
“唐姑娘，我没事！”烂柯梗着脖子回答。
明玄没注意，踹飞扑过来的一个刺客。只是没防住，那个刺客直接撞到桌子上，又发出巨大的声响。
“哎哟，你这老板手脚怎么那么重啊。”观棋一边唬人，还一边煞有介事的叹气，“我们只是借个炉子，又不是不给钱，至于给那么大的脸吗？”
“就是就是，又不是不给钱。”烂柯还有心思去附和。
要说这主仆三个，唬人的本事确实一等一。
观棋无奈赔笑，“我们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三个人一台戏，把唐姣姣唬得一愣一愣的。
“那我快些。”也无心去理会那些不对劲的动静。她想着，也不是打架，那么大的动静应该是不小心的。
在唐姣姣的认知里，她看过外面最乱的事情就是村里因为一条鱼在池子边打过架，但很快就被乡长阻止。
哪里能往杀人那方面想去。
很快，就没动静。
明玄扫了一圈，确定没留下活口之后将手上的匕首抛给烂柯，“收拾好。”自己轻巧一跃上马车，钻进车厢里。
不多时，马车里又传来低低的咳嗽声。
药也很快煎好。
“我来吧。”观棋将药倒出来，“姑娘辛苦了，赶紧去休息休息。”
唐姣姣跟在身后，“不碍事，就煎药而已，有什么累的。”绕过草棚却很意外。
原本人头攒动，热闹的凉茶摊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人都去哪里了？
“都是要做活的，喝完就走了。摊主说将钱放下，家中有事就先去了。”烂柯一边说，一边将三枚铜钱放到碗里。
“这样啊？”
这里有他说不上来的地方，唐姣姣左右看一圈，但好像也没什么不妥之处。
风吹过人头高的杂草，一堆尸体就堆在不远处。
只可惜血腥味被略苦的凉茶味道盖住，闻不出什么。
“唐姑娘，先走吧。耽搁太久，只怕晚上到不了下个镇子。”待得越久观棋就越怕唐姑娘看出什么。
到底也不是傻子，再站一会儿就能闻到血腥味了。
“嗯。”
上马车后，唐姣姣忍不住掀开车帘回头看。原本热闹的凉茶摊变得这样安静，有些吓人，
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却说不上来哪里。
“唐姑娘，喝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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