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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可疑。
“两人成亲前便见过了。”原是这事儿，明玄重新合上眼睛，“此事你不必在意，夫人是夫人，宁安郡主是宁安郡主。”
“可！”
明玄微微抬手，打断儿子的话，“夫人不知也从不参与我和宁安郡主的争斗，她们只是好友。”
夫人是他们两人的心照不宣。
“父亲真如是想？”好友？明景是不信的。
“你回京之后，老皇帝多番催促让你再回边疆。是为父请旨让你留下过年的，所以你不能太拔尖。这一次冬猎，随便走走过场就好，别引起人怀疑和瞩目。”
交代完这话，明玄就摆摆手示意对方出去。
总算是不用上朝，不必对着老皇帝的暗示，这几日明玄可想消停些。他知道，这是为数不多的清闲日子了。
明景还是没打搅，点头离开。
出门时就遇上过来的姨母。明景面上不显，拱手行礼，“姨母安。”
“嗯，我让玫儿送了些点心过去。景少爷记得用，可别凉了。”嘱咐完之后，唐姣姣提着食盒进去。
明景看着背影，到底也还是把心里的问题压下去。
掀开暖帘的声音很轻很柔，明玄猛地睁开眼坐起来一看，果然是夫人来了。掀开身上盖着的毡子下榻，“外面风雪还没见小，夫人怎么过来了？”
“小心冻着。”明玄走过去握住夫人的手，果然是冷冰冰的。皱起眉头，“观棋该打，怎么让你过来也不给个汤婆子。”
唐姣姣笑吟吟的，“我方才忙完浑身热乎乎的，想着送些点心过来。观棋说她来送的，但我想见夫君了。”
这些日子跟在夫君身边，唐姣姣也是学的油嘴滑舌。
果然，听了这话明玄不悦一扫而空。牵着夫人坐到榻上，“你若是想为夫了，就派人过来。风大雪大，怎么让夫人来寻为夫。”
“倒也不冷。”唐姣姣将食盒放在手边的小矮桌上，“明日冬猎，会骑马吗？”
“会。”明玄接过夫人手里的青瓷小碟，“怎么？夫人想骑马。”
被戳破心事的唐姣姣脸一红，点点头道：“我想。”
她从前也老是看宁安郡主骑马，这一次看景少爷和顾家小少爷雪中驰骋，确实很向往。但是她不会。
“夫人若是想，观棋会。让观棋教夫人，她骑术算不上好，但也不错。”其实明玄是想说等明年冬猎，他亲自教的。
等明年，他就不必再装成这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他能带着姣姣骑马狩猎，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观棋都会骑马啊？”这是唐姣姣没想到的。
“观棋会很多，只是夫人不知。”
两人在房中咬耳朵。
明玄最喜欢的就是枕在姣姣的膝上，听着夫人温温柔柔的声音，说着今日发生的好玩的事情。
“夫人，我们若是能一直如此那就好了。”明玄有些感慨。
雪落簌簌，呢哝软语。
唐姣姣疑惑：“为什么不能一直如此？”
心里的疑虑和担忧，明玄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天暖了，没有雪，便不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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