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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索断了而已，或许还可以找其它的方式着手查证，以图洗刷冤屈。
“……”
寇凌也忘了自己最后是怎么离开了那无间炼狱，只道一个转身，就回了家。
没有人多拦他，他也没跟任何人多解释。
蒙头一倒，他就打算一觉睡到天亮。
“嗯？主人，你可算回来了，我等了你一整个晚上，然后就自己打了个盹儿。”
嗅到了寇凌身上那股特殊的味道，从被褥里钻了出来的莉莉丝，开心着搂向了寇凌的肩膀。
“你是？！”
久违的陌生感，让寇凌一时半会儿适应不了被窝里躲着个羊角女孩。
“怎么了主人？我是你从那个玫瑰酒吧的牢里救回来的莉莉丝呀？你还说外边太危险，要我乖乖守在这里，帮你洗衣做饭叠被暖枕头……”
“莉莉丝呀，好像有点印象了。我记得是你用幻象骗过了警局里的那些人。”
“对对对，我就是主人最喜欢的莉莉丝。”
说罢，莉莉丝更为大胆地爬向了寇凌的肩膀，好似在寻找着更为熟悉的味道。
“最喜欢？不，你不是……我……我头疼……”
冥冥之中，寇凌望着莉莉丝在黑暗里所亮出的红光眼眸，仿佛想起了某人的笑靥。
可要仔细去回忆个中细节，他就忍不住要头疼。
“主人你怎么了？你要是不喜欢我这么放肆，我马上就……”
担心自己再多动作，会让寇凌脸上的冷汗更多一些，莉莉丝赶忙缓下了四处乱摸的小手。
“最喜欢……”
“主人……你还是最喜欢我么？”
“不，你也是头上有角的，在这里有没有发现另一个头上有角留下来的线索？”
摸了摸莉莉丝脑袋上的羊角，寇凌也跟着联系到了纳兰雀灵的事情。
不可能是偶然！就算纳兰雀灵被某种力量掳走了，也定然会留下点线索来提醒他。
但他最近事儿多，不能安心下来找到那些线索。
所以，才有了他带莉莉丝回来的事儿。
“她……她对主人真的很重要么？”
始终拥有不了寇凌的身心，莉莉丝委屈一缩，分外害怕这种利用之中，没有丝毫的情感。
“我想……不是她很特殊，而是有她的话，或许能帮我找到以前忘掉的那些人那些事……”
“原来是这样呀……嗯，我一定会努力打扫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找到所有对主人有用的线索。”
“好……”
双眼一合，寇凌就待入梦去往其它地界，却不料怀里的莉莉丝又在胡闹。
“但是嘞，我又不能像主人一样不吃不喝，可能没办法发挥太多的能力……”
“这倒也是个事儿……”
“嗯，那主人你打算帮我找什么好吃的呀？”
“你不是说你喜欢喝血么？找点鹿血羊血怎么样？”
“不要……我想要的是另外的……也就是……”
刻意不说出心中那份炙热的渴望，莉莉丝娇躯一挪，又偷偷黏向了寇凌。
“……”
感受着怀里这份柔软，寇凌搂手一揽，什么话语也没有接着诉说。
昏暗中，他的脑海里似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畔呢喃着，诉说着彼此多年前的海誓山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