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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天色刚刚擦亮丁小义就醒来过来,蹑手蹑脚出了门往后山走。虽然炼制纯水和龙虎醉的药材镇上的药材店可能都有卖,但是自己眼下兜里也并不宽裕,还是到后山采点药来的划算。沿着小溪往山上走,丁小义甚至还在低洼处摸了条足有一斤多的大青鱼上来,架了个叉子开始烧烤充当早饭。这种大青鱼实际上是一种野生黑鱼的变种,在背上的鱼鳍处有着一道发青的鳞片,就是这一块肉让它比起外边的黑鱼或者其他鱼类都好吃伤许多。只可惜这种大青鱼只长在后山的溪水里,对水质要求异常敏感,除非是山溪这种极度纯净的水,否则就算是抓回去饲养,也养不活。而后山溪水蜿蜒曲折,没办法截留形成规模,所以这种大青鱼也只是便宜了港山村的人们偶尔满足口腹之欲,镇上市里开饭店的老板也也想着收购,但是数量不多形成不了规模,久而久之,这种鱼也就无人问津了起来。丁小义蹲在小溪边,就着甘甜的溪水吃着甜美的鱼肉,山野间的新鲜空气让人为之一振。正吃着,丁小义却突然发现山溪的上游居然飘下一条白色的衣物。以他现在的目力,一眼就看清那是一条带着蕾丝边的纯白色的女性内裤!“什么情况?这么早有人在上游洗衣服?”
丁小义有些傻眼。还是这种带蕾丝的内裤,这么新潮,村子里有谁会用?丁小义犹豫了一下,找了根树枝将内裤勾了过来,随即眉头就是一皱。这条内裤看上去很新,可是裤头的地方却是断裂,不像是洗衣服时顺水飘下的,倒像是被人用力扯破的……丁小义眉头紧紧皱起,沿着河滩朝着上游摸了过去。走了两分钟,溪边一个拐角的石滩芦苇丛里,传来一阵悉悉率率的声音。丁小义悄悄摸了过去,拨开草丛一看,顿时一股怒火在心头燃起。半人高的芦苇丛长的绿绿葱葱,此刻被一具雪白的胴体压的倒伏在地,赫然是乔雨然!她双眼紧闭,脸色带着仿佛泡过水的惨白,脸上嘴角都是淤青,和白的有些不正常的脸色一比显得更加显眼。她身上还穿着昨天见面时的那条连衣裙,只是此刻裙子被高高的拉到胸口处,露出一大片一大片白的耀眼的肌肤,身上的皮肤同样被水泡的失去了光泽。一个猥琐的黑影正趴在她的身上,上身已经扒了个精光,一只手掀起衣服一直手在她的大腿上胡乱摸着,乱糟糟的脑袋者能够凑在乔雨然的头发边一边嗅一边舔。竟然是苗兴才?他们俩怎么会在一块,这怎么回事?无数个问号爬上丁小义的脑子,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苗兴才,你特么的干啥!”
丁小义大吼一声。苗兴才正一边舔着乔雨然的脸,一边解着裤腰带,闻言猛然一个哆嗦就从她的身上滚了下来,吓的脸都绿了。“艹特么的,又是你这小子,滚一边去,别坏了老子的好事!”
苗兴才一看是丁小义,顿时勃然大怒,将裤腰带抽了出去作势甩了几下:“赶紧滚犊子,不然老子弄死你!”
看到苗兴才那精虫上脑的模样,丁小义顿时脸色一冷,先是偷窥张若兰,现在又打算强上乔雨然,这人真是畜生。“给小爷死!”
丁小义大喝一声,抬脚重重踹了过去。苗兴才刚把裤腰带抽了出来,裤子就往下掉,此刻正手忙脚乱的提溜着裤子,毫无防备之下挨了丁小义这势大力沉的一脚,顿时惨叫一声滚到了小溪边上。“小畜生,你……”苗兴才正要叫骂,丁小义已经跳了过来,重重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将他一头踩进山溪边的淤泥里。腥臭的淤泥混杂着溪水从苗兴才的七窍灌了进去,他双手双脚猛然抽搐。丁小义又是狠狠碾了几下松开脚,苗兴才猛的挣扎出来,大吼:“你特……”话音未落,丁小义有是重重一脚踩了下去,再次将他的脑袋塞回淤泥里。就这样反复了五六次,苗兴才终于没了叫骂的勇气,像条死狗一样趴在溪边的泥里哭喊了起来。“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啊!”
苗兴才的眼泪在满是淤泥的脸上冲出两道痕迹,大声哀嚎着:“我刚才是在救她,是在救她啊!”
“还说谎!有你那样救人的吗?”
丁小义眼睛一瞪,作势又要抬起脚。“我错了我错了!”
苗兴才猛的一哆嗦,声音发颤的喊着:“我都说,我都说!”
苗兴才磕头如捣蒜,连忙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他最近打牌又输钱了,所以今天一大早是来溪边打算捞些大青鱼到镇上饭店换点钱,结果没想到碰到乔雨然大清早的坐在溪边发呆。虽然苗兴才是个老光棍,不过对于村长家的儿媳妇他是有贼心没贼胆的,一开始他躲在边上还以为可以看见美人洗澡的香艳画面。结果没想到乔雨然衣服都没脱,一头就扎进溪里不冒头了,赫然是一副自杀的模样。苗兴才吓得腿都软了,连忙把乔雨然拉了上来,本来这是救人的好事。只是这家伙贼心不死,看着乔雨然昏迷不醒的样子起了色心,打算就在这芦苇丛里把乔雨然给嚯嚯了,谁知却被丁小义给撞上了。“我真的冤枉,我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
苗兴才大声告饶着,刚才被踩进淤泥那种濒死的感觉真是把他吓坏了。想想以前还经常作弄傻乎乎的丁小义,再看现在丁小义那冰冷的眼神,苗兴才心中充满了恐惧。丁小义板着脸听完,又看了看苗兴才的手,的确没有殴打的痕迹,显然乔雨然脸上和身上的伤不是他弄的,神色微微放缓了一些。“滚!以后再敢在村子里搞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丁小义厌恶的骂道。苗兴才连连点头,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眼神不舍的看了一眼乔雨然的胴体,就差一点点啊……“还不快滚!”
丁小义大喝一声。吗的便宜了这小子,先是张若兰又是乔雨然,三番两次坏老子的事,早晚弄死你!苗兴才心里满是怨毒,连滚带爬的往山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