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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吧。”托尼随便想了个地方，反正他也没打算赴约。
开什么玩笑，自己可是托尼·斯塔克，有的是办法征服女人，怎么还要向一个跛脚的毫无名气的科学家求助？
“太好了，那我在天台等你。”基利安兴奋的挥拳，然后钻进人群里，好像他的跛脚也好了一般消失不见。
而在宴会厅的女厕所里，霍尔海雅走进一个单间，确定周围没有任何人窃听之后，按下手表上的调节指针的按钮，弹出一粒莱茵生命特有的锂电池通讯接收器，贴在了自己的脖颈下方的锁骨上。
莱茵生命的骨传声技术已经相当成熟，这种传输方式能有效地防止周围人通过空气介质窃取到莱茵生命的通讯内容，目前基本上所有研究员和高层之间的联络，都是这种联络方式。
“霍尔海雅，瑞士好玩吗？”海因里希·莱茵的声音响起。
“博士，你知道的，没有你的地方，再好玩也没意思。”骨传声的另一个好处就是，两个人聊天几乎不需要动嘴，只需要声带发出相应的动静就行，外界人看来就像是嗯嗯啊啊含糊不清，虽然有种小儿麻痹症的既视感，但是安全啊。
“嚯嚯，真的假的，我听凯尔希说，你和托尼·斯塔克聊的很开心啊，他都对你动手动脚的了。”莱茵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霍尔海雅则是嘴角微微上扬，平日里博士对自己和其他的研究员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没想到还真的跟凯尔希说的一样，会吃醋啊。
“阿拉？博士吃醋了吗？如果你知道接下来托尼要跟我去套房里进一步交流，你会怎么样呢？”霍尔海雅玩心大起。
“太棒了，那你就是执行这次任务最好的人选！”
霍尔海雅额头升起几个问号。
喂，博士，你的关注点不对吧！
“玩归玩，闹归闹，你不会真觉得我不关心你们吧？”莱茵的声音收起了刚才的玩闹，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霍尔海雅语气里的玩闹，刚才只是配合她一下罢了。
“看得出来。”霍尔海雅一语双关，但也没有继续跟莱茵玩闹下去。
“任务是什么？”
“协助安娜贝尔入侵贾维斯，拿到斯塔克工业新世纪的军火销售计划。”
霍尔海雅愣了一下，贾维斯她知道，是托尼·斯塔克的私人电子管家，和安娜贝尔一样是人工智能，但是他的主机不应该是在漂亮国的斯塔克工业园区吗？她现在可是在瑞士，怎么入侵？
“你在开玩笑吗，我和托尼·斯塔克说的理由是上厕所，难道现在的伊苏尔德可以在半小时内在美欧之间来回？期间还能在不惊动斯塔克工业安保的情况下直接入侵成功？对方是纸糊的是吧？还是博士被凯尔希灌了迷魂汤，还没睡醒啊？”
霍尔海雅如同连珠炮一般的提问没有引起莱茵的注意，在等霍尔海雅说完后，莱茵告诉了她为什么要靠她入侵贾维斯。
“托尼·斯塔克的手表，直接联络着贾维斯的云端服务器，你只需要把你的手表和托尼·斯塔克的手表交换一下就行了，剩下的事信息部的人会搞定。”莱茵说的很清楚，任务也很简单。
“我的戴的手表和斯塔克的手表款式明显不一……卧槽！”
霍尔海雅发出一声从莱茵那学来的经典国粹，原因无他，戴在她手上的手表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变形态，然后变成了和托尼·斯塔克手表一摸一样的款式。
“嚯嚯，看来你又被第二研究所的最新产品吓到啊。”莱茵那边是能听到霍尔海雅的动静的。
“这是什么科技？复制？”
“是变形技术，我们在北极发现的一种外星物体上，有这种可以自由转换形态的技术资料，最近刚刚有技术突破，就拿来做实验了。”
“能持续多久？”
“大概三十分钟，拿到托尼·斯塔克的手表后，交给凯尔希，信息部的人已经到国际酒店了。”
“如果期间他要是和贾维斯说话怎么办？”
“安娜贝尔会模仿贾维斯的声音配合他的，你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但是不能和他深入交流啊。”
说道最后，莱茵明显有点紧张。
“嚯嚯，那你要答应我，等我回去的时候，我要睡你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