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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凝香摇头，说道：“不知道。”
今天和昨天的问题很明显是不一样的。
警察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当中有些不屑。
宋凝香不近视，看得一清二楚，这样的眼神她一点也不陌生，方晴她爸看方晴就是这样的眼神，对女性的蔑视和歧视，充分的在这个警察的眼中体现出来了。
她皱着眉，脸上的表情开始僵硬起来。
“那当时你觉得那个人贩子还有没有团伙？”
宋凝香的眉皱着。
这是什么问题，她当时去救黎小丽的孩子的时候都紧张死了，都快要怕自己的命没了，哪还有精力去管其它的。
“我当时只顾着那个孩子，没有留意。”
“那你就没有用余光看到其他人吗？”
问题越问越不对，她怎么可能
知道这些事，这些也要她自己去看的，她又不是哪吒，三头六臂，后脑勺也可以看见人。
她索性说出话，“我当时害怕，没有心情看别的。”
警察露出一个果然是这样的表情。
“嗯，我们知道了，同志，你现在可以先出去了。”
宋凝香点头，不过和那个警察对视的时候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怎么感觉自己像一个罪人？
她心里想着，从那个房间里面走出来，警察紧随其后，也一起出来了。
“女人果然还是女人，不顶事，那么点情况就吓得什么都不敢看了。”
宋凝香的步子顿住，回头看向身后那个警察。
那个警察也看到她的动作了，跟着她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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