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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维桢正认真开着车，哄小孩似的说道：“乖，你没有太严重的症状，能吃药控制的一般都不需要吊针。”
林晚望向他，不知是不是看过医生后整个人都健康多了，这会儿她的头已经不怎么晕了，脸也没那么烫了，可还是有点泛红。
他刚才是……在哄她吗？
“我又不是小孩……”她小声地喃喃了一句，没叫他听清楚。
周维桢趁着红灯，伸手从后座的袋子里拿了一条毯子递给她，是：“刚刚打过退烧针，很快就会起作用了，别着凉，睡一会，回到我叫醒你。”
被他这么一说，她还真的打了个哈欠，索性把椅子往后放了一点，微微斜倚着。
她把毯子拉到了下巴处，隐约能嗅到清新的洗衣液的味道。
他居然洗过。
她为他的细心微微扯起了嘴角。
早
上毕竟睡过，经过这一折腾，她反而没有睡意了，只是歪头安静地望着他的侧颜，有很多想问的话，却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
再遇红灯，周维桢停好车，扭头对上她澄澈的双眸，“睡不着？”
林晚轻轻摇了摇头。
周维桢单手放在方向盘上，“那……想和我聊聊？”
林晚想了想，觉得和他聊天没有那种陌生的束缚感，索性直接问了：“今天早上你有和袁晨说什么吗？”
怎么她才从洗手间一出来他就走了？
绿灯亮了，周维桢发动了车子，等稳定上路后才回道：“没说什么特别的，只是说你身体不太舒服，让他有重要的事情等你病愈后再谈比较妥当。”
林晚不太相信，“就……这样？”
袁晨看起来原本还那么激动来着，一句话就让他冷静下来了？
周维桢拐了个弯，笑了一下，“差不多。哦对了，他主动请缨要带你去医院的，不过被我拒绝了。”
林晚瞪大眼睛望着他。
怎么拒绝的？
周维桢接着说了：“我说如果真的喜欢你的话，不应该强人所难，而应该把选择的权利交回你手上。尤其是他刚才甚至都没注意到你身体的不适，对你大吼大叫的，真的是喜欢你吗？我让他先回去冷静地想清楚。”
林晚蓦然觉得心里有点暖。
好像真的是这样的。
袁晨是关心她，可表现出来种种行为都只给她带来不适。反观周维桢，从他出现的时候
开始，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靠近左耳说的，音量甚至都没有加大。
“所以你的选择呢？”他突然问。
林晚不解，“什么选择？”
周维桢：“我和他，你想选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