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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想弄死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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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谢川延脚步停下,悦锌以为他认出她了,激动的向前小跑,在快到他面前时,踩到散落一地的乒乒球。

她稳不住身形,求助的看向谢川延,希望他能接住她。

她正期待着,下一秒,手肘与地面摩擦出“吱”一声,抬眼看见黑色皮鞋退后了好几步。

谢川延只顾着怀里的言娇娇,温柔深情的眼柔到骨子里,低声安慰着她。

悦锌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见女孩张嘴朝他脖子咬上去,谢川延纵容着,眸底有深沉的心疼。

只有被热烈爱着的人,才可以这么肆无忌惮。

悦锌指尖狠狠掐进屈骨,心底的思念涌发,多年来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眼眸也不知道是因为悲伤还是摔痛的。

一颗颗掉着眼泪,在谢川延路过她时,被他的冷漠刺伤,仰头情不自禁喊了声:“川延。”

这苦凄的嗓音被言娇娇听见了,她松开嘴,看见倒在地上的悦锌,一时间也脑袋空白,下意识去看谢川延。

他冷淡的脸色除了担忧没有丝毫反应,没有看地上的悦锌一眼,也不知道是装的冷淡还是

言娇娇也很懵,悦锌的眼神一看就是在等他扶,而他抱着她,三个人的磁场顿时变得奇怪,言娇娇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见女孩呆呆的盯着他,谢川延抱着她跑了起来,车子一路飞驰到附近医院,速度快到言娇娇都有些反胃。

到了医院,谢川延车直接开到门口,抱着她上了电梯。

做完检查,言娇娇被推进病房,轻微脑震荡,好在不算太严重。

她脑袋还有些眩晕感,盯着天花板,倦的耷拉着眼皮,也不知道在较什么劲,一张一和的,最后闷闷来了句,“原来我的脑袋不是金子做的。”

谢川延摊开她的掌心,给她擦药,碘伏刚碰上去,言娇娇就发出“嘶”的一声。

收回自己的手,侧过身不肯让他碰,嘴里还在嘀咕着,“狗男人,就是想把我痛死。”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连刚进来的护士都听得见,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把查房的单子拿下,签好字就赶忙退出病房。

谢川延一把拽过她的手腕,强制的给她抹好药,言娇娇坐直身,抱怨道:“你就不会轻点啊。”

谢川延盯着她手心的血丝,涂药的手放到了最轻,言娇娇哼唧的又嫌弃他太慢。

谢川延甚至被她作的开始反思起自己的问题,刚想哄几句,抬眼对上了女孩冰冷的眼神。

“怎么了?”

言娇娇收回手,将自己埋进被子里,“我要睡觉了,你出去。”

病房门被轻轻合上,言娇娇盯着墙上的挂钟,跟着分针绕了十圈,委屈的扁着嘴,狗男人,肯定去见白月光了。

气不过的言娇娇开始掰着手指,一条条细数他的罪责。

“把我送来医院就不管了,没担当!”

“还故意弄痛我,就不是个人!”

“车开太快,故意吓我。”

“让我饿肚子,罪大恶极!”

“混蛋!”

病房门前,护士见男人站在门口低笑,好奇问道:“先生,你怎么不进去?”

“小朋友在表演节目。”

谢川延敛住神色,手搭上门把进去。

看见被子鼓起的一团,不禁失笑,将手里提的餐盒放到桌上摊开。

言娇娇闷着脑袋,闻到香味,咽下口水,耳朵竖起来,等着谢川延叫她吃饭。

数羊数了一百只,谢川延还是没有出声,言娇娇掀开一点被子,向沙发上的男人看过去。

男人就像在等待猎物上钩,见她小鹿般滴溜转的眼睛,微启唇,被发现了又钻回去藏好。

窸窸窣窣的搞着小动作。

言娇娇被抓包了,捂住脸,想着也被发现了,一咬牙,掀开被子往后靠,不客气的说:“我饿了。”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谢川延面前的红枣粥,意图很明显。

不肯动,要他伺候。

谢川延给她架好餐桌,将粥放好,言娇娇没几下就喝光了,也是饿极了,仰着头,“还要。”

谢川延给她又舀了一碗,这种甜腻腻的东西他不爱喝,却是言娇娇的偏爱。

言娇娇刚才还以为谢川延直接不管她了,没想到是给她买粥去了,她一吃甜的心情就会好。

看谢川延也顺眼了些,见粥还有半盒,问道:“你吃饭了吗?没有的话也喝点吧。”

她也就客气交代一句,不在意他有没有回复。

谢川延见她不自禁的舔了嘴角,眸光幽沉,不动声色解开领带,伸手碾去女孩唇边多余的米粒,抬高下巴,唇瓣吮吸。

舌尖扫荡她嘴里的甜美,持续了很久,言娇娇舌尖都发麻了,手被他反箍在身后,只能任他宰割。

谢川延色欲的眼眸渐深,仿佛含着钩子引诱她继续沉沦,他们住的是私人病房,隔音这方面不用担心,谢川延也变的肆无忌惮起来。

“谢川延,这里是病房!”

言娇娇害怕的踹他,没想到这人到哪都能发情,禽兽!

谢川延拽住她的腿,扣住,俯身在她耳边,低沉的嗓音性感,“不是乖宝主动邀请我吃的吗?”

言娇娇耳根到脸颊都火辣一片,嘴边溢出一声呻吟,捣乱的手终于停了下来,她脸颊陷进白色枕边,“这里是医院。”

谢川延挑眉,将她翻了个身,单手解开她的纽扣,掌心是细嫩的软肉,言娇娇咬住唇不肯发出声音。

他的吻连绵落下,言娇娇忍不住喊:“谢川延,我还生病呢,你能不能怜香惜玉一点。”

谢川延的手碰到敏感地带,她轻叫一声,撩人涩情。

他温热的气息洒在耳廓,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有细碎的摩挲声。

言娇娇的心放下来些,过了半小时,男人还没好,言娇娇忍不住道:“你还要多久?”

刚被欺负,她的嗓音沙哑又带着勾子,轻而易举挑起了他的情欲,抓过她的掌心。

言娇娇羞的全身都泛着粉红,手无意识的收紧,男人闷哼声,惩罚似在她后颈咬了口,粗喘间,在她耳边说了句。

“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