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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星神情愤怒的看向她,眼底尽显冷冽。
“是我又如何,很意外吗?”周亦柔邪魅的轻笑了一声。
“周亦柔,你可真是个疯子!”张若星忍不住骂了一句。
这辈子遇到这种颠婆,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不料,周亦柔却放肆大笑了起来,“骂吧骂吧,你尽情的骂吧!在这里,即便是你骂破了天,都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好了,亦柔,不用跟他说这么多废话。”钱道长这会儿不耐烦的开了口。
张若星艰难的从地上坐了起来,接着打量着眼前这个穿黄色道袍的道士,“你又是什么人?”
这人长得贼眉鼠眼的,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
还有这黄色道袍,和宋忏那身蓝色道袍相比,简直丑不拉几。
“我……自然是送你上路的人。”钱道长的嘴角噙着一抹阴冷的笑。
张若星蹙着一张脸往前嗅了嗅,他顿时干呕了一声,“你这是掉粪坑了吗?怎么会这么臭?”
这味道臭的十分怪异,让人闻了浑身难受。
“不知死活的东西。”钱道长的眼底顿时闪过一抹狠厉,他将手中的拂尘一扬,又搭在了另一只胳膊上,“希望你死后还能这么嘴硬。”
说罢,钱道长将手举在胸前,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很快,张若星便突然感觉头痛欲裂,接着倒在地上痛苦呻吟,“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脸上布满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不行,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想着,张若星就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一把小刀,他试图想将手上的绳子割断,但由于双手被绑的很紧,所以行动空间受限。
张若星一边要忍受着脑袋炸裂般的疼痛,一边用刀子慢慢磨手腕上的绳子。
可就在这时,在钱道长身后的周亦柔,手里不知何时拿了一块石头,她二话不说,扬手便朝对方的脑袋上狠狠砸去。
——“嘭!”
随着一声闷响,钱道长嘴里念咒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接着扭头缓缓朝身后人看去。
“你……”
他张了张嘴,话都还没来等他说完,周亦柔毫不犹豫的,又给他的脑袋重重的来了一下。
——“嘭!”
又是一声闷响,鲜血顿时溅到了周亦柔的脸上,衬得她那张阴森的脸愈发恐怖。
钱道长随即应身倒地。
“……”
一旁呆若木鸡的张若星,看得那叫一脸懵逼。
这什么情况,周亦柔和这道士难道不是一伙的吗?
起内讧了?
周亦柔冷眼俯视着倒在地上的钱道长,接着冷声出口,“我说过,张若星他是我的,只能是我周亦柔一个人的,他是生是死,只有我说了算,任何人都不许打他的主意,即便你是我的师父,我也照杀不误。”
早在钱道长提出让她换个目标时,她就已经起了杀心,刚刚向他服软,也不过是为了降低他的防备心,好让她找到机会将他一击毙命!
“要怪就怪……你千不该万不该同我抢人!”周亦柔从钱道长身上收回视线,转而看向张若星,她拿着手里带血的石头,一步一步的朝着对方走去。
张若星见她手里的石头还在往下滴血,于是用力咽了口唾沫,努力蠕动着身体往后移,“你……你想干嘛?”
难道这就是姑奶奶先前说的死劫吗?
他是真怕这颠婆,突然发疯往他脑袋上也来一下。
“你这是在怕我?”周亦柔蹲下身子,将石头放下后,抬起那只带血的手朝他的脸伸去。
张若星下意识扭头躲开了,脸上掩饰不住的嫌弃。
周亦柔的手突然落了个空,却突然发癫似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等她笑过之后,落在半空中的那只手,毫无预兆的掐上了他的下颌,“怕我好啊!这样你就对我有所忌惮,以后就会乖乖听我的话了。”
突然‘哐啷’一声,张若星手里的小刀不慎落在了地上,接着他脸上肉眼可见的闪过一抹慌张。
糟糕……他咋就没拿稳呢?
要是被她发现,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早知道,他就应该在储物戒里放它个一箩筐的刀。
张若星那双被绑在身后的手,在地上胡乱摸了摸,但始终没有摸到落在地上的小刀。
“让我看看,你后背藏了什么东西呢?”周亦柔脸上虽然带着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话毕,她伸手将张若星的身体拨开,随后将地上那把小刀捡了起来,“这刀是从哪来的?”
她明明已经将张若星身上所有东西都提前收走了,所以这把刀又是如何凭空出现的?
“说!”周亦柔掐着他下颌的手收紧了些。
她不允许张若星有任何想要逃离自己的想法。
她要将他一辈子,都牢牢的拴在自己身边。
“还能是哪来的,地上捡的呗!”张若星吊儿郎当的说道。
他心中不断祈祷姑奶奶能突然出现拯救自己。
嘤嘤嘤……这破洞他是一秒都不想待了。
“你在撒谎。”周亦柔好歹认识了他这么多年。
张若星是一点都不慌,反正他手上的储物戒外人是摘不下来的,估计周亦柔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他这戒指暗藏玄机,“我撒什么谎啊!想必我身上的东西早就被你们收了,我还能凭空变出一把刀来不成?”
周亦柔突然察觉到不对,但她又说不上来哪不对,“我警告你,别在我眼皮子底下耍什么花招,如果你不想活,我也不介意把你变成我师父那样,只要将你留在我身边,是具尸体我也愿意。”
“周亦柔,你可真是个变态!”张若星顿时生出一股恶寒。
“变态?”周亦柔仰头大笑,“这个词我很喜欢呢!”
就在这时,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倒在地上的钱道长,这时却突然站了起来,那张沾染了血渍的那张脸,在烛光的照影下,犹如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他缓缓掀开那双淬了剧毒的双眸,接着将手中的拂尘一挥,白色的麈(zhu)尾仿佛拥有了生命了一般,朝着周亦柔不断伸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