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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没有接着说话，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许婉卿。
许婉卿一时间不明白齐王的意思，难不成，他看出什么？
赵雅茹看到齐王盯着自己的女儿，顿时心慌不已，要是被齐王看上了，可就麻烦了。
正准备说些什么，沈太傅一脸不快地说道：“好了，不要再遮遮掩掩的了，老夫虽然从朝堂下来了，但，也不该被一幅假字糊弄。”
听到这话，赵雅茹和许婉卿脑海里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原来，他们说的假货是她们送的。
“不可能，我没有送假的。”
许婉卿想也没想，直接反驳。
“许小姐，原本，老夫念在你一片好心，不该同你计较，既然，你一口咬定这是真迹，那便请你上前仔细看一眼。”
许婉卿不相信她买的是假货，挺直脊背，来到跟前。
当她看到第一个字的时候，她就愣住了。
不一样，跟她买的那个不一样。
买到手的时候，她仔细看了的，根本不是这样子的。
许婉卿的心思千回百转，她努力回忆买回来之后发生的事，直到她看向赵雅茹。
“不不不，不是娘换的。”
赵雅茹已经从许婉卿的脸色知道了，这幅字是假的，如今，女儿那怀疑的眼神让她全身发毛。
许婉卿看着赵雅茹的神色，确实，娘没有理由偷换。
“婉言，过来坐。”
沈老夫人朝着许婉言招手，许婉言温婉地点点头，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你这孩子，这回真是有心了，这个玉壶啊，上次见到的时候还是三十多年前。”
说着，她便牵起了许婉言的手。
这一幕，让许婉卿母女顿时眼里喷火。
“老夫人，您认识这只玉壶？”
沈老夫人点点头，一下子思绪飘了好远。
“那时候，应该是你娘出生的时候，一位西域的商人给你外祖家送了一对和田玉壶，意味着富贵安康，还有一对和田玉镯，分别给了你娘和你舅舅，来头都不小。”
“当时，可羡煞不少人。”
许婉言有点诧异，和田玉虽说是稀有之物，应该不至于让人眼红的地步。
“和田玉有很多种，但，那对镯子却是稀世珍品，你娘应该留给你了吧？”
“老夫人，我娘”
“沈老夫人，怕是在说笑，这个玉壶哪有那么传神？”
赵雅茹嘴上说着，眼神却闪烁，极力掩藏着她的心虚。
许婉言看着她脸上的变幻莫测，便猜到她肯定知道的，而且，知道的怕是比沈老夫人还多。
而且，她知道的途径应该是从许茂才那里，娘因为爱情嫁给了许茂才，怕是把自己的秘密都告诉他了吧。
可怜，她应该没想到自己最后竟为别人做了嫁衣。
“说笑？呵呵，赵氏 ，你毕竟出身小户，没见过这等稀世珍品也是情有可原的。”
沈老夫人笑着看向许婉言，“婉言，这是好东西，老身不能收，它不光是一个玉壶，更是你外祖家的宝贝啊！”
许婉言看着沈老夫人，眼角有点湿，上辈子，沈家却因为假货而发怒，这辈子，他们却不愿收。
她推回沈老夫人的手，真诚地说道：“老夫人，这只玉壶是我真心送上的，送出去的礼物岂有拿回去的道理？您要是看得起晚辈，请您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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