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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老祖宗离开前，还和秦元说了句悄悄话。
就见秦元看向许怜欣的眼神，多少有些怪异。
许怜欣则点了点头，“那就好，至少他老人家可以安息了。”
“姐，我还是那句话。你真觉得这样很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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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还是那句话。你真觉得这样很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