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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交换的条件是什么？
不知，他们用了禁决术，我无法查探。再说了，我这点儿三脚猫功夫，功力也不及他们万分之一，上前查探必然是班门弄斧。
不如，你直接问问你那五爷爷，我也去问问我二叔？
好吧。
五长老不知说了什么，众人纷纷起身移步，这时容舒晏与褚九在识海中的对话也恰到好处地结束了。她们随着人流的方向朝外走去。
出了前厅，众人便分成了两拨。容舒晏与容家的长老们站在一处，褚九则与褚琚、褚玦二位长老站在一处，中间隔了段距离。
褚琚、褚玦要回白眉在榕城的落脚处歇息，褚九则要在容家留宿。容修明便从善如流地拉着容家众人闪到一旁，留给三人话语交谈的空间。
原先捧在怀中的两方宝盒暂且交给了容修明保管，等到容舒晏学会了御物术，能将自己储物手镯中的物品自然流畅地放入取出后，再交还于她。
此时的容舒晏两手空空，望见另一边褚九歪着头同褚琚、褚玦答话的模样，默默站得离容修明近了些，拉了拉身旁容修明的衣袖。
容修明猜到她是有话想问，便轻飘飘施了个隔音的小法术，将自己和容舒晏框在隔音范围内，示意她问出来。
“五爷爷”，容舒晏道，“所以，这次谈判是成功了？”
“嗯，算是吧。”容修明微微地点了点头。
定是有些细节之处彼此之间有些龃龉。“那么，我能知道双方交换的条件是什么吗？”容舒晏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容修明见她这模样，也不再同她绕弯子，开诚布公地说道：“探了探她们的底细，这伴生契约大抵是没法解除的。但小九毕竟是白眉族中这几年来的独子，族中上下都宝贝得很。白眉自然不愿在这上面吃了亏。
在她们看来，你是风灵根修士，修道一途会比旁人艰难许多。你之修行若不能取得什么成就，作为伴生兽的褚九便也会处处受你掣肘。
故而，她们提出的条件，便是要求你在十一岁之前拜入玄元宗成为真传弟子继续修行。“
容舒晏仔细想了想，开口说道：“这并没什么，若我处于她们同样的境遇中，我也会尽可能地为褚九争取最大的利益。”
“你能这样想便是最好了”，容修明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以对褚九开放单独进入容家秘地的资格为交换，让她们取消了成为亲传弟子这一限制条件。
我希望你可以自由选择自己成为什么样的人。
不论是真传弟子，还是记名弟子，我都希望你能够在经历过后，了解过后，有了自己的思考过后，再进行选择。”
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容修明紧接着说道：“不必再说那些亏欠什么的，你能好好修炼，好好成长便是我最大的期愿。”
“十一啊”，这是容修明第一次这样唤她，“好好长大吧。”
容舒晏直觉他这话下面还藏了什么，方才第一次探问的神色也可作证，只是这时容修明又进入了先前提过的那种状态了。
她便只好将一肚子疑惑按捺下去，等着另一旁褚九的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