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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漠雪仔细回忆着原主家的东西,虽然时间过去几年了,她还是记忆犹新。
如果真有那么一份东西,能在哪里呢?既隐秘又安全。
安漠雪开着车又回到了槐花胡同口,拿出了安沐阳的那封遗书。
现在再看这封遗书,越是了解安沐阳的过去,越是觉得他不会在遗书里写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当时是她不够了解安沐阳这个人,也不知道事情那么复杂凶险。
她总觉得这里应该有信息才对,不然怎么猜?
一字字看着那封遗书。
书榻?
还有什么忽视的吗?
她开着车,这次直接回了四合院,和招待所值班的打了招呼,打开书房的门,然后关上。
也不管家具上落的灰,拿了一个垫子,坐在书榻前,想着父亲信里写到的秉烛书榻前,彻夜长谈。看窗外槐花落,夕阳残,半是春雨半是泥。
院里没槐花,但夕阳残,应该坐的位置是,她几次矫正坐着的位置,都是看到的是东厢房的廊檐一角,她心里砰砰的跳,不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
如果是,那么这封信里隐藏的事情也太多了。
是现在就拿,还是等一下?如果还有人跟踪呢?
她再三思量,还是不敢现在去看,猜错了倒没什么,要是里面真有什么,那后果不容一点闪失。
她觉得,她这次回来这几天,就回这里两次,很不好,容易让人盯上这里,这次得找一个理由。
房租,对,就是房租,缺钱了,想提前拿到房租很正常,况且离收租也没多少日子了。
她收起垫子,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出了书房,就去找了今天值班的大姐,由于年轻,张不开嘴,又不好意思直接去找厂长,想让大姐帮着转告一下,情理中吧!
和她说了一下情况,想要提前几天收到下一年的租金,让她帮忙转告一下。
现在她家的事情正是风口上,大姐以为她缺钱急用,下了班,就回了厂里,和厂长说了情况。
人们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可能都把她当成了小怜,厂长竟然同意了,让她转告安漠雪,可以到厂里的财务室直接领下一年的房租钱。
深夜里,安漠雪出了军区招待所有一段距离后,看四下无人,拿出了一辆摩托,开出火箭般的速度,“嗖”的一下就窜出来老远,不见影踪。
还没等到胡同口,她就收起摩托车,一路小跑着去了四合院招待所。
招待所,大门永远也不关,安漠雪很顺利的就去到东厢房的廊檐下,然后她又找来一个木梯子,搭在山墙上,爬到廊檐下。
她借着淡淡的月色都没打手电筒,就把手伸进去,仔细认真的摸着,终于,有一点不同被她发现。
她压抑着狂跳的心,手指在上面一按一推,一个小凹槽就出来了,她拿出里面的东西,没有看直接丢进空间,又把机关复位。
下了山墙,把梯子放回原来的地方,然后快速的出了槐花胡同。
回到军区招待所,安漠雪拿出那个油封的纸卷,小心的打开,没想到看到的内容,让她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这里详细的记载着朱桢和境外联系的方法和他们达成的协议,没想到推动国家政治变革也有他们的一份功劳,目的已经不言而喻了,在澜国搅风搅雨,好扰乱澜国内政,再借机敛财。
这可比杀他父母严重多了,妥妥的叛国叛党,卖国贼了。
她睡不着了,睁着眼睛,回忆着过去的种种,一点点,一滴滴。
她一直怀疑,当初追杀她的是两拨人,一拨想活抓她,一拨就是想弄死她,她还一度怀疑她纳兰家的身份是不是也暴露了?
但细节又对不上,如果这两拨人一拨是朱桢派的,另一拨是和他合作的国外势力派的,就对得上了。
她想不明白,一个那么高位的人是什么,让他背叛了为之用生命守护的国家,仅仅是金钱吗?他的权力还不够大吗?
天将亮,她就洗漱完毕,去了军区的演武场,在场上打的虎虎生风,发泄着心里的不快。
越来越快,最后只剩残影,等到她停下来时,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人,全都看的目不转睛。
张靖看出了门路,问:“漠雪,你这是你爸爸教的?家传武学?”
“准确说是我妈妈家的武学,只传女的。”安沐阳可不会,只能这么圆回来了。
“张叔叔,一会儿你和我去找关伯伯,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们说。”
张靖还是第一次看到安漠雪这么严肃认真的和他说事情,也认真起来,说:“我吃完早饭就去,要不你和我去家里吃吧!”
“不了,我回去还有点事情,咱们一会儿一起走就好。”
安漠雪说完,离开了演武场。
安漠雪和张靖早早的到了关长春的办公室,见到关长春,她就开门见山的说:“关伯伯,张叔叔,我在见朱桢前,就有个怀疑,但没见到他时,也不敢乱下定论,毕竟他不是一般人。”
她深吸一口气,又接着说:“我和他见面时只是抱着试探的态度说,我爸爸给我留了证据,是能证明他叛党叛国和境外敌对势力勾结的,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大,当晚就派了人去医院了,还是两拨,于是也证实了我的猜测,我昨晚上拿到了我爸爸留下的证据,完全证明了这一点。给,这就是证据,你们看一眼。”
安漠雪把东西递给了关长春,他看完,火冒三丈,张靖看完,也是不可思议。他问了一个和安漠雪同样的问题——他图什么?
谁知道呢!
也许只有他本人才知道了。
“上面的东西还需要证实,但是关系重大,我觉得还是交给司令处理比较好,我的级别还是太低了。”
“这个交上去,能判死刑吗?”安漠雪心里有猜测,但还是不死心,要不然也不会给他下药了,而且还是烂手烂脚开始,最后全身溃烂而死的药了。
关长春看着安漠雪那双期待的眼睛,说不出违心的话,只好安慰道:“漠雪,你也知道,到了那个级别,不是轻易就会判死刑的,多半是终身监禁,不得自由。”
“嗯,其实我也知道,只是不死心罢了。”
这世上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太多需要妥协的人和事了,尽量做好自己就好,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