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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况食指再桌子上点了两下，漫不经心道，“说来听听。”
许愿一脸的期待，“能不能给我打个折，我没这么多钱。”
盛况倒是很好商量地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许愿立刻露出了笑容，一脸的期待。
“看在你父亲帮过我的清份上，给你99折。”
“多少！？”
许愿甚至觉得自己听错了。
九九折？
这不等于没打折？
盛况挑了挑眉，佯装思索，“不满意啊，那就98折吧？”
许愿抿了抿唇，一脸的愁苦，“我没这么多钱。”
“那你有多少？”
“我卡里有八十万。我还有一些首饰应该也能值点钱，我还有块表，不行，表不能卖掉，那是妈妈留给我的”
许愿一边掰着手指，一边计算着。
盛况看着许愿那快要皱成一团的眉心，不忍再逗弄，收敛了嘴角对弧度，走到许愿身边。
食指轻轻挑起许愿的下巴，对上那双含着水雾的眸子，“其实你还有其他选择。”
“留下来。”
短短三个字，却让许愿心跳漏了一拍。
“可是你不都见过我发疯的样子，我这样的人留在你身边，只会给你带来不便，日后若是被人知道盛太太是个随时会发疯的疯子，对你，对盛家来说都是耻辱”
许愿闭了闭眼睛，她不敢去想象那个画面，她也不想连累盛况。
原本，她以为大家各取所需而已，可是，现在对他面对盛况会自卑，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这些年，她没几个真心朋友，因为那些人一知道她会随时发疯，就会疏远她，再后来，她就是不再去交朋友，因为这样，就可以避免受伤害。
她以为这些年自己已经习惯了异样的眼光，习惯了被抛弃。
可是，为什么真的到了这一刻，心还是会这么疼，还是会这样难过。
“睁眼。”
听到盛况低沉对声音在耳边响起来，许愿这才缓缓睁开双眼，入目对便说在家眼前不断放大对俊颜。
酥麻对感觉一瞬间涌上大脑，许愿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能呗一点点夺走口中的空气。
直到她呼吸不过来去推盛况，这才是被松开。
许愿嘴唇红肿，一双眸子蓄满了水雾，想比之下，盛况却神色如常，甚至交呼吸都还是均匀的。
“不是有过男朋友吗，怎么连换气都不会？”
许愿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唇，这要她怎么说？说她和齐明轩久亲过一次，她还差点把胆汁给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