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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三阶灵符就已经属于较为少见的存在了,且价格也不低。
而到了四阶层次,那更是凤毛麟角,甚至有些可能比法宝都要稀有,都要贵上一些。
所以说,没有高阶制符师便没了需求,而没了需求自然也就不会存在多少高阶符笔。
其实在不少修士看来,符道在低境界时对修士的帮助不小。
毕竟低境界的修士法力都不多,驱使几下灵器、法器便会导致自身法力不足,而使用灵符便没有这般限制。
但当修士境界提升上来,法力变得更为雄厚,且法宝的威力也远超一些较为常见的灵符,诸如五行法术灵符之类,便会慢慢放弃符道。
就导致哪怕是曾经兼修符道的修士,在突破结丹后,基本上都会放弃此道。
因为得不偿失。
有时候丢几张灵符出去,还不如自身法宝的一击威力大,且来得干脆。
当然,也不是说没有威力强大的灵符,有些威力强大的灵符一出,甚至连元婴修士都得暂避锋芒。
就比如先前所提到的“九符宗”,浮云上人所留下的典籍中也有关于此宗的描述。
该宗门乃是专攻符箓一道的宗门,其宗内有九道传承密符,随便一道要么是具有焚山煮海的威力,要么便是神鬼莫测的玄法。
只不过,这类灵符不仅是制作困难,材料收集不易,想要学习、领悟直至融会贯通可以绘制成符,所需要的时间根本就无法估量。
时间,对任何一名修士都弥足珍贵。
有这时间,还不如用法宝。
但云禾却并不准备放弃此道。
“龙鳞纹”与“凤翎纹”的玄妙是其中之一。
还有一点便是谁也无法否认的,灵符若是达到一定数量,便会有质变。
哪怕都只是较为普通的五行法术灵符,只要品阶够高,一把丢出去数十张,元婴修士也遭不住。
像“云遁符”、“灵体符”这些密符,学习的过程就不简单,就更别谈绘制。
但若是四阶“火龙符”、“骤雨符”这等五行法术灵符,相对而言便简单太多了。
这些灵符“太寿大五行真诀”功法之中便有附录记载。
倘若他一口气扔个三四十张四阶五行法术灵符,别说是元婴初期修士了,恐怕元婴后期修士都得退避三舍。
而限制这些四阶五行法术灵符制作的,仅仅只是材料而已。
但云禾最不缺的,便是这些材料。
所以在找不到合适的符笔后,他甚至动了直接去买一份炼制之法的念头。
既然没人卖,那他便自己炼制一支。
反正兽骨、兽毛这些材料他都不缺。
想到这里,云禾便走向了坊市的中心,那里有一片区域,乃是专门的“阵丹器符”四道产物的出售地。
一旦将目标转移到了高阶符笔的炼制之法上,事情就变得简单了很多。
高阶符笔因为无需求所以没人吃力不讨好地去炼制,但炼制之法还是有的。
只不过价格相对而言高了不少。
但对云禾来说,这些所谓的价格可以忽略。
不谈妖兽世界给他带来的资源收益,单单是以他如今的“阵丹器符”四道造诣,随便将一些材料制作成型后赚取到的灵石,便是一笔不菲的收益。
只是对元婴期的他而言,除非是上品或是层次更高的灵石,否则中低阶的灵石于他而言意义真的不大。
通过购买材料以及符笔炼制之法时的一些交谈,以及旁敲侧击的询问中,他对百花谷也已然有了一定的了解。
当他心满意足地从一间大型灵符铺子内走出,准备离开时,却发现不远处的一间卖阵法的铺子外,围了不少人。
原本,对于这种热闹云禾从不加以理会,只是他今天突然心血来潮一般地展开神识一扫,却不由地轻“咦”出声。
紧而表情有那么些怪异,还带着几分唏嘘。
竟然还遇到熟人了。
他收起表情,朝着那热闹之地走去。
远远地便听到。
“那日便是你这女娃在落花林中设下了阵法,导致我施家对那‘碧眼青木貂’的狩猎失败,还伤了我施家数十名修士!此事,你今日定要给我一个说法,否则我施家便让你在这坊市内的铺子开不下去!哼!”
一个显得有些张扬甚至是跋扈的声音传来。
“我都说了,那只‘碧眼青木貂’本就是我的猎物,是伱们施家的人看到了想要横插一脚,伤到人怪谁?我还想问你们讨说法呢,害我苦等了三个月的‘碧眼青木貂’跑了!”
这次说话的是一名女修,话语中夹杂着气愤,声音听起来倒是颇为熟悉。
“你的猎物?笑话!你不过区区一个筑基后期的修士,也敢觊觎三阶中期的‘碧眼青木貂’?”
“谁说筑基修士就不能狩猎三阶妖兽了?你家定的规矩?”
那女修对此人似乎没有多少惧怕,据理力争。
只不过,施家在此地的名头不小,作为依附百花谷且族内有一名结丹后期老祖坐镇的修仙家族,在百花谷所统辖的区域内,可以说除了百花谷谁也不惧。
且他说的话也确实有几分道理,哪有筑基修士敢去狩猎三阶妖兽的?
再加上不少修士的谄媚,显得女孩真成了那坏事之人。
而走进人群的云禾,便看到了一名穿着华贵衣袍手持纸扇,面容倨傲的青年。
以及其对面,那穿着一袭黄裙,看似柔弱却双手叉腰,宛若一只张牙舞爪小猫的女孩。
正是当初卖了云禾不少阵法,有一名结丹期憨傻哥哥的阵法女孩,沈杏蕊!
施家青年修士摇了摇纸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女孩,说道:
“可笑,你也莫要狡辩。此事其实很简单,我施家正好还缺个阵法师,本公子宽宏大量,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在我施家服役五十年,此事便算是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