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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施展轻功,快如闪电,往于氏布行飞去。
于氏布行里的布对外零售加批发,还对外定做成衣鞋袜。
于老爷之所以在布行待了好久,是因为布行里有一批纯色布在前些天运输途中遭遇了淋雨,他明明都有吩咐,运货时,带上油布包裹,五六月份的天气里,防止雨来的突然,会淋湿了布匹。
管事的也明明都按照他吩咐的去做了,认为万无一失。谁知道把布匹交入仓库后,布匹还是发生了水印霉变。
这是以前从没有发生过的事。
可是一发生了事情,掌管运输的管事和布行里的掌柜,就相互推脱,任谁都不想承担责任。
于老爷发了一通火后,也没有想出解决办法,还气的自己脑仁疼。
发了一通火后顿觉得口渴的厉害嗓子冒烟都,就想着去街对面的茶馆坐坐,要上一壶茶水喝喝解渴解乏也清静一下头脑,看看可能再想出解决之策。
于老爷迈步走入茶馆,店小二殷勤地忙上前招呼:“于老爷,请问您喝啥?”
“上一壶雨前龙井吧!”
于老爷说着选了一张靠窗的位置坐下,这样抬头转脸就能看到自家店铺里的情景。
“好嘞!于老爷,您稍等!”
舒然很快来到于氏布行,就想着怎样才能和于海碰面呢?思索间发现于海已走出店门,舒然正欲要上前搭话,低头看看自身,又觉得不妥。
先前自己在街上拦个路人甲问话,简单的问题都被想成复杂话,那自己此刻若上前,万一被于海也误会了怎么办?舒然思绪万千间,看到于海进入街对面的一家茶馆里。
嗯,没走就好!
她赶紧走入巷子里,闪身进入空间,换了一身青衣道姑服,并把头发窝成道姑发髻,随手从空间里拿了一根木杖,这是她进山时特选的一棵小树,把小树连根拔起,砍断了树杆之后,扒了皮放进空间里阴干,被她抽空雕刻成一柄权杖。
此时拿出来,即可以装b,也可以用来当武器。
舒然身穿道服,手持权杖,仙风傲然地走进茶馆里,此时茶馆里人不多,稀稀疏疏坐了四五人。
他们喝着茶,手捏盐焗豆,放在嘴里“咔嘣”一咬,那是一个满口香。不过那盐焗豆的份量不是太多,就是半个掌心大的一个小瓷碟。大概是怕吃多了排臭气吧?
舒然扫视一圈便走到于海对面的一张无人的八仙桌边坐下,把权杖放在腿边,正欲高喊小二上茶,忽抬头看向于海,脸露惊诧之色,连忙起身走到于海那张桌子前,对着于海压低声音道:“施主,看你印堂发黑,是将有大难发生啊!而且你这不是天降的祸事,乃是人为啊!
不过,施主,你放心,既然贫道有缘遇见,定要为你破解掉这灾难!”
舒然说到这里,决定帮一把这个文莱镇上的大土豪。
其实于海也不是大恶之人,但做生意人,且又把生意做大做强的人,心不狠站不稳啊!
不过听说于老爷在文莱镇上做生意,对待老百姓还是很好的,从来不允许他的铺子欺负百姓,随意哄抬物价,公平公正的做生意,卖布不少一寸,其他的也不会缺斤少两的。
正一心烦恼想着心事的于海看到身着青衣道袍道姑走了进来,他抬头看了一眼,没有多想,就收敛了眉眼继续想着如何解决那批有水印的布。
此时耳畔传来道姑低低的说话声,心中不禁抖动了一下。忽抬头打量站在身侧的道姑,只见道姑眉眼清冷,长相却十分秀丽。但看到那眼角的鱼尾纹便是见证岁月痕迹,且双鬓斑白的风霜,就显现出道姑的年纪。
看道姑手持木杖的顶端是一只栩栩如生的朱雀雕像,整个就是仙风道骨的形象。
于海眼前不禁浮现出青山道长的身影来,不过眼前的道姑一看就是高人,只一眼就能看出那青山是没法和眼前道姑比。
于海便不动声色地指了指身侧的凳子,亦轻声道:“仙姑请坐,鄙人愿听尽详!”
舒然内心焦急,但面上不显,脑中思索,该如何把于海引去捉奸,不然,再耽误一时,人家两人完事了,自己不白忙活一场吗?
“谢了!”
舒然依言坐在于海的身侧,并把朱雀权杖靠放在两人中间桌边。
“无量寿佛!”
舒然学着师父轻唱一句道语。然后对于海说:“修道之人不打狂语,那贫道为施主算上一卦,施主若认为对,就采纳,若认为不对,就当贫道打了一次狂语!”
“无碍!”于海和善地说道。
“嗯!好!施主大善!”
恰巧此时小二把沏好的雨前龙井端了上来,茶盘里摆放一壹茶和两只茶盏及一小碟盐焗豆,“于老爷请慢用,小的、小的自做主张多放了一只茶盏…”
还没待小二说完,于海就接口道:“很好!你且退下吧!”
小二点头退下。
于海手持茶壶分别把两只茶盏倒上了茶水,把一盏推到舒然面前道:“仙姑请用。”
说完把另一盏茶端在手中,轻轻抿上一口,顿觉喉间如干裂的土壤得到了滋润。
连连喝了几口,直至把茶盏里喝光,茶盏不大,喝完还不解渴,尤自又倒了一盏茶水。
“仙姑,鄙人无状,实在口有些渴,您请!”
于海说着又饮了两口,方觉得渴意渐缓,喉间也好了许多。
舒然待于海放下茶盏道:“施主,您还是写上一个字,您最在意的是什么?我以你写的字来为你算卦吧?省得你会认为贫道是事先打探好的。”
于海一听,便点头表示同意。只见他用手指在茶盏里沾了沾茶水,在二人的茶盏之间的桌面上写一个“子”!
舒然看了一眼便也点点头。
“施主把手腕伸过来,贫道先给你把把脉,然后再给你测字。
你且保持平和心情,让心平稳。”
于海不动声色,把手腕伸了过来。
舒然便伸出三指探在于海的寸关尺的脉门,停留了两息。又把了另一侧,心里便有些了然。
便开口说道:“施主早年为了发家致富,起五更睡半夜,熬坏了身体。那时仗着年轻,啥事没往心里去。成婚之后迟迟不见有“子”来。
待你把家业挣了下来后,便心有不甘,就又纳了几房小妾,结果也还是未见动静,与子无缘。
多年来,施主就没有去找过郎中为自身看过吗?
当然,你一定认为自己的身体是极好的!
不过,贫道不是泼你冷水,你自身隐疾若不治愈,你此生都与子无缘!”
舒然与于海直视,不避不闪,一脸镇定自如。
一番话把个于海说的心情翻腾,些许怒意升起。
没有一个男人会承认自己不行!
明明自己兄弟能够可以,自己虽三十有六,依然觉得雄风犹在!
强压住心底怒意,细思量眼前道姑说的也不无道理,自己一妻四妾,虽一度忙于生意,但每月也有大半时间忙于耕耘,可就没有一个肚皮是争气的,难道还真的是自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