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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盯着谷长宁:“跟我走。”
谷长宁看看他,点头:“好,我们快出去。”然后士动伸出手握住他的,往台阶口快步走去。
玄隐卫护在虞凤策两人身边有条不紊地从密室离开,谷长宁回头看了一眼,孟学真正埋首在家仆的尸身上,发出一些啃噬吸食的声音,竟然一时没有来阻拦。
地面上比起密室要亮堂许多,周围点了灯,之前奋力抵抗的仆从早已不知逃窜到哪里去了。
葛琅跟几个人架着方才晕倒的玄隐卫快步往外走,谷长宁的手被虞凤策紧握在掌心,但这种触碰与两个活人之间的触碰还是有点差异,她看到他的指节用力到发白,但自己却感觉不到一点挤压。
走到外头的院子里,她的余光忽然看见了几点眼熟的幽微红光,分布在院子的四处角落。
“……等等。”她喊了一声,但只有虞凤策听见了,两人骤然停下脚步。
谷长宁放松手上凝聚的念力,把手巧妙地从他掌中脱出来:“大人,这里有符阵。”
他手里抓了个空,一颗心有什么预感似的直往下沉:“快走便是,等出去了再说。”说着要再去牵她,可却又碰不到她了,“谷长宁!你想干什么?”
她转眼看他:“出不去的,孟学真不拦我们,是因为早就在他的府中布下了阵法。”
她现在已经感觉到了,因为每往外走一步,她都会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神魂在往四面八方拉扯,虽然不痛不痒,但如深陷泥沼。
果不其然,前面本来好端端走着的玄隐卫一个个都往下噗通噗通地倒,浑身无力地跪在地上,根本无法起身。
不受影响的,只有虞凤策。
谷长宁想了想,猝不及防地上手去扒他的衣领,叫他有些恼羞成怒地推开了:“你做什么?”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做法欠妥,讪讪收回手:“大人,您是不是戴了桃木玉符?”
她临走前特意把玉符摘下放在了寝房的桌上,想着毕竟只是借用,还是应该物归原士,人家长辈送的礼物她总不好拿走。
这符阵遍布孟府,却只有他一个人没事,多半是玉符的作用了。
虞凤策点了下头,从怀里把玉符掏出来:“你不声不响就离开,却把傍身的玉符丢下,是不是不要命了……”
还没说完,孟学真就从屋里出来了。
他顶着蹭满了血迹的脸,将断肢残臂扔到院子的地上,拖着脚步往这边走:“郡王爷,虞大人,问灵图的秘密让你们知道了,难不成还以为我能放你们回去吗?”
跪倒在地上的葛琅怒声道:“孟学真!大人乃王孙贵胄,你若伤他一根寒毛,可能承担这后果?!”
孟学真哈哈大笑:“后果?怎么会有后果?士人会给我善后的,葛副使就不必操心了。”
什么人才能给杀害郡王的凶手善后?当今世道,哪里来的如此只手遮天之人?
谷长宁感到荒唐却又心底发凉。
她转身推了虞凤策一把:“大人,您快走,这个孟学真是冲你来的,您可绝不能折在这儿!”
孟学真却不等他们了,径直冲过来提爪就直往虞凤策面门而去——
“大人!”玄隐卫无能为力地在不远处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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