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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开口问:“为什么?”从没有人对她这样过,她也就找不到任何能借鉴的经验。
他反问:“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自重逢以来,他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若像以前只把她当下属,他何必这样为她揪心?
谷长宁有时候感知很敏锐,但有时候又像个开不了窍的木桩子,让人根本拿她没办法。
与她清凌凌的眼睛对视片刻,他率先妥协了,站在门口朝她招招手:“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谷长宁乖乖走过去,被他一把拦腰搂进了怀里,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撩开她伤口上方垂落的碎发,不让它碰到刚上完的药粉。
他呼出的气息很热,就洒在她脖颈上方,有点麻麻的,她忍不住缩了下脖子。
“别动。”虞凤策制止她,“伤口还没结痂,容易裂开。”
她却仰起头,在他怀里看他:“大人,您还没告诉我,为什么?”
她非要执着于某个答案的模样真挚又笨拙,像根杵子软软地捣了一下他心底最敏感的地方。
他唇边逸出些笑意,颇有些惬意地把她抱在怀里,问道:“那你如今被我搂着也没有推开,是为什么?”
他素来爱绕弯子,她问“为什么”,他也反问“为什么”,有些把谷长宁惹恼了,双手撑在他胸膛前推开些许:“是我先问的。”
他笑着把她抱回来,在她耳边低声道:“还能是为什么?自然是因为我们心意互通,两情相悦。”沉沉的嗓音响在她脸边,好像连耳朵都跟着一起轻微振动起来。
他说得直白了,谷长宁反而闹了个大红脸,她努力想冷静下来,被他伸手揉了把耳垂,脸上的红晕像要飞出来的晚霞,给她苍白的脸平添几分血色。
她想躲开他的怀抱,虞凤策便顺势推着她转过身,然后扶着她的肩膀将她推到了屋里的凳子上坐下,行云流水地拿过桌上放着的纱布开始给她脖颈上的伤口包扎。
谷长宁想转头看他,被他摁住了脑袋,严肃警告了一声:“不要动。”
他来就是为了劝她把伤口包好,如今也算是达到了目的。
纱布缠到最后一圈,他在她后面俯下身,几乎是用把脸埋在她颈窝里的姿势咬住纱布的一端,另一只手同时使力撕下剩余的一截。
这动作太过亲昵,谷长宁刚被人埋在颈边吸过血,下意识打了个激灵,有些无措地看向正若无其事起身的虞凤策。
他笑话她:“有必要吓成这样?”
谷长宁讪讪地摸了摸脖子上的绷带,指了个放针线篓的方向:“剪子在那儿呢。”
虞凤策将手上剩下的纱布缠好,放到一旁,凑近帮她理了理有些松散的截口:“我知道。”
“知道你还……”她有点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凑过来的脸又往上一抬,与她的脸不过咫尺,眉眼带笑问她:“还什么?”
谷长宁还不出来了,于是闭上了嘴。
他不再逗弄她,心情颇好地退开了:“这几日你就安心休息,等着跟鉴真师父一块儿上灵雾山解除禁制。”
谷长宁想起来正事:“可是秦子幺的生父还没找到……”
“我帮你留意着,若有消息会来告诉你的。”福清毕竟是他的人,该怎么找比她这个三脚猫更清楚。
再从谷长宁屋子里出来,虞凤策脸上已经是雨霁初晴,跟刚进去时大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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