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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明说她是师父从孤衔身边偷出来的,可具体的前事却不得而知,她追查师父的死因这么久,除了问灵图的线索外一无所获,就算她再不愿相信,也不得不承认,师父的死,多半与孤衔有关。
只响在她一人耳边的声音还在追问:“你究竟是何人?怎么能控制我布下的阵?”
显然这次破阵是触到了孤衔的逆鳞,让她连行踪都顾不得掩饰也要来将破坏她计划之人查探清楚。
谷长宁在冷风中站了片刻,忽然抬起眼睛朝某个方向转头看去,与此同时在意念中对与她互通的孤衔说了短短一句话:“原来你在京都啊。”
这种微妙的连接应该是那三座镇邪神的金身所勾通的,孤衔能通过这种联系找到她所在,那她同样也能通过金身的联系感受到孤衔的位置。
不过这种连接短暂而又不可靠,金身湮灭,孤衔的声音也在她说完这句话后消失了。
这对谷长宁来说算得上是好消息,至少说明一直藏在深处的孤衔按捺不住了,比起他们费尽心思地去找,逼她主动现身或许更加好办。
她站在原地久没动作,薛回上前帮她将玉符捡起,递还给她:“谷姑娘,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们在长蒲城已经留了快整七日了,早已赶不上原来计划的提前回京都,现在镇压冤魂和控制百姓的阵已破,接下来的超度就是永明大师跟鉴真的事情,他们也插不上手,是时候该去跟小郡王会合了。
这时出城半天的邬九汗流浃背地爬上山,看见他们就远远地喊:“谷姑娘!出事儿了!”
他心急如焚:“暗线传来消息,大人遇刺,生死不知!”
谷长宁当即愣在原地,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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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生死不明”的虞凤策已经到了京都城外。
伍沛一路念叨他不知道顾惜自个儿的身子,他却坚持要带伤赶路,路上因为遇袭已经耽搁了些日子,不能再继续拖延下去了,背后之人能苦心策划这一出,说明他们这一路的行踪尽在对方指掌,事态比起他之前预料的还要严重些。
如今他重伤的消息必定已经传入对方耳中,若要趁对方不被打乱他们的计划,他养伤的这点时间是抓他们马脚的唯一翻盘机会了。
进京后他没有回长公主府,而是在自己秘密置下离东坊最远的一个宅院落脚,刺杀他的人既然知道他的行踪,必定会遣人看着长公主府,现在回去只会打草惊蛇。
钟缙这一死,明面上就是畏罪自杀,文曜帝责令不许钟府操办丧事,因此钟缙的尸身还在诏狱专门停放尸体的地方。
虞凤策进诏狱无需向上通报,他让葛琅拿着自己的令牌悄悄去了一趟,将钟缙的尸体带了出来。
“我的郡王爷哪,您就算是再着急办案,也要先把眼睛治好吧?”伍沛简直要被他急死了,天天上门围着劝,“天大的事儿还能有您的身体重要吗?”
虞凤策坐在那儿也不说话,就这么听着他劝,等到葛琅上来回禀时,这才抬手稍止伍沛的喋喋不休,轻抬了下下颌示意:“说。”
葛琅这才一五一十将仵作验出来的结果报上:“没有其他伤口,确认是上吊窒息而死,脖颈上的勒痕也都对得上,不见挣扎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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