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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福清一直拦着他,说大人还没醒,还是让他尽可能地歇息,没有要事不要打扰。
他只能等在院子外头,心焦气躁地转圈儿,好不容易听见寝房里头传出些动静,他连忙冲过来候在门口,谁知道房门就从里面哗啦一声打开了。
出来的是刚睡醒的谷长宁,连头发都还没梳好,颇有些乱糟糟,她揉着眼睛走出房门,没料到门口有人,刚跨过一半门槛的脚就停住了,与目瞪口呆的薛回尴尬对视。
“谷、谷姑娘您为何……”薛回结结巴巴地问。
“我、我昨晚不小心睡这儿了……”谷长宁结结巴巴地回,但是越描越黑。
薛回终于知道福清为何要拦着自己进去看了,这他要是直接冲进去了爷不得活剐了他啊!昨晚一直为自家主子的伤吊着的一颗心顿时就放下了。
他露出了心知肚明的笑容,对她道:“谷姑娘放心,我的嘴可紧了,不会说出去的!”说完便转身迈着有些兴奋的步伐跑了。
谷长宁在后面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又听闻身后的寝房好像有了新的动静,连忙掩上房门,也快速跑了。
她昨晚怎么就直接在大人房里睡下了啊!更可怕的是,她想起昨天好像只把长蒲城的事情说了一半,还有一半没有跟他禀报。
谷长宁洗漱完换了衣裳,又犹犹豫豫地走到了虞凤策的房门前。
倒是路过的薛回看见她站在寝房门口,脸带笑意地提醒她:“爷今儿早上去了书房,不在此处呢。”
谷长宁便又转道去了书房,在廊前徘徊纠结了一会儿,到底觉得不能耽误正事儿,鼓起勇气过去敲了敲书房门。
开门的是葛琅,似乎在跟小郡王回禀事情,看见她后喊了声:“谷姑娘。”他没有跟着小郡王去扬州,所以自从孟府一别就再也没见过谷长宁了,从玄隐卫口中得知她还活着,很是高兴了一会儿。
谷长宁探头往书房里看了一眼,虞凤策坐在椅子上,眼睛蒙着白绫,应该是还不太能见光。
她小声问:“葛统领,不知有没有打扰你们处理公务?”
葛琅还没说话,书房里头就传来虞凤策的声音:“谷长宁,进来。”
葛琅给她让开身,谷长宁轻轻踮着脚进去了,颇有些藏头露尾的意思。
不过这招对他根本不好使,以她那点轻功路数,虞凤策就算眼睛看不见也能抓个正着:“磨蹭什么呢。”
她老老实实站到书桌前,喊了声:“大人。”
“昨晚你说长蒲城的事情只说到给鉴真去了信,后来还发生了什么?”邬九邬十因为受了伤还在医馆呆着,薛回是压根没想起来要禀报这回事儿,一大早的忙着给他煎药,而且这其中的种种最清楚的只有谷长宁,还是由她来说明最为妥当。
谷长宁一听“昨晚”二字,下意识瞥了一眼旁边的葛琅,还好他神色没有变化,应该不知道昨晚的事儿。
她又把自己能连上金身控制长蒲城百姓的事情说了,和后面鉴真跟永明赶来,他们一起制造幻象把半个城的百姓赶到河对岸,开阵封城,超度亡魂的事,她因为得知虞凤策受伤的消息提前走了,按日子来算,鉴真他们那边应该也快把长蒲城肃清,可以把对岸的人都放回去了。
他静静听着,很快抓住重点:“你是说,你能跟孤衔用意念对话,还找到了她的行踪?”
谷长宁点头:“就在京都。”那种玄而又玄的感觉实在难以阐述清楚,但她非常确定感应到的东西是对的。
“镇邪神……”虞凤策想起之前在扬州郡丞府看到的画着镇邪神图案的黄纸,以及跟丞相府中一样忽然被烧的祠堂:“你说孤衔在长蒲城费尽心思摆这个阵法,是想吸取什么?”
谷长宁把当时永明所言一一道出:“孤衔剩下的那只是阴眼,她为了补足左眼,才补下阵法通过供奉吸食男子的阳气,所以他们供奉金身的地方才不允许女子踏足。”
虞凤策在桌上轻轻敲击的手指忽然停住,他抬眼:“我明白了。”
“她想吸食男子的阳气,在长蒲城尚可以触怒镇邪□□义禁止女子出入,但在别的地方可行不通,所以只能把供奉台设在只有男子可以进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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