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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真的不高兴,他收回想要逗她的念头,直接解释道:“是我让母亲把人喊到府中的,谁叫你藏头露尾的,唯一一次差点抓到你是因为季问筠,我自然只能从她身上找你的线索。”
他提起旧事,让谷长宁有些不好意思生气了,低下头不吭声。
虞凤策略弯下腰看看她的表情:“再说了,收了母亲见面礼的不是你么?”他忽然想起此事,拿起她空荡荡的手腕瞧了瞧,“那只镯子呢?丢了?”
谷长宁更觉心虚,眼神左右闪躲两下才支支吾吾道:“留在那具空棺材里了。”
她还魂的时候想着不能再回来,也不能当面把东西还给他,毕竟那只翡翠镯子太贵重了,她到处摸爬滚打的戴着怕摔,就脱下放在了棺材里,听说那个坟头有长公主府的人看管,倒不怕被盗墓贼偷。
她说这话就有预感小郡王要生气,可他竟然没说什么,只道:“回头我让人把东西取出来……不,就放在那儿吧,进了棺材的东西到底晦气,还是让人打些更好的给你压箱。”
他言语间把未来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谷长宁让他拉着手,还有些忐忑:“大人,你不生气吗?”
他微抬下巴,半垂下眼睨她,一副在人前骄矜的样子,唇边却带笑:“家里有个脾气不好的就够了。”他笑完后转头正视她,把握着的手慢慢收紧,“你能活着回来,我已经格外感激上天,不过一些身外之物,丢了砸了又有什么要紧?”
“大人,你好像有点……”谷长宁仰头看他,“好像有点变了。”
“何出此言?”
她慢慢眨眼:“以前比较凶,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从前看他漂亮的眼睛只觉得冷淡疏离,如今那点冷淡在他看向她的时候已经完全找不见,剩下的只有温柔多情。
虞凤策看着她没说话。
这对谷长宁来说是一夕之间的改变,但对他而言,在她死后的半年多里,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后悔过没从第一次见面起就好好待她,这悔意如附骨之疽,刮骨难除,跟失去她的痛意相比难分伯仲。
“怎么,担心我被人换了芯子?”他故意笑问。
换没换她还能看不出来吗?谷长宁思来想去,心里总觉得是自己之前做得太不地道,把他给吓着了,现在才不敢对她发脾气,于是她伸手抱住他劲瘦的腰,试图安抚:“大人,你就算跟以前一样刻薄我,我也不会走了,真的。”
虞凤策属实没想到她的想法这般南辕北辙,敢情她是觉得他怕她走才忍着不发脾气?当下没好气地抬手在她后脑勺上弹个脑瓜崩:“你是不是欠,给糖不吃来找打。”
谷长宁压根不在意,那轻飘飘的脑瓜崩连她头发都弄不乱,她把他抱得死紧:“你看,你打我我也没走吧?”
虞凤策又好气又好笑:“谁打你了?”
倚在门框边观看许久的秦简此时才慢悠悠出声:“恭喜二位,失而复得,虚惊一场。”
刚才还信誓旦旦不会放开的谷长宁立马松了手,讪笑两声:“秦将军,睡得可好啊。”
秦简拢拢披在身上的外裳,双手抱在胸前:“上回清醒时还在酒馆喝酒,这回醒来就浑身带伤躺在床上了,听说又是谷姑娘救了我,这声将军可当不得,还是唤我秦先生罢。”
“又?”虞凤策挑起眉。
秦简:“鉴真小师父跟我说了,之前在扬州时我让赌鬼附身,也是谷姑娘将我拦下赶走了那小鬼,不然我或许这辈子都无法得知子幺死的真相,也无法亲手为她报仇了。”他说着站直,端正地行了个军礼,“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以后若有差遣……”
话未说完,就让谷长宁打断了:“秦先生不必客气,我当时也是顺手而为,但是您最好别再喝酒浑浑噩噩度日了,那些鬼物最爱找您这样不清醒的人,您武功高强,万一让鬼怪利用去伤人可怎么办?”再有下回,可不一定那么巧能让她碰见。
还好这次是因为浮波想要报仇才正好让冯生将秦简引到了玉康山,不然谷长宁自己要找人,可没那么容易。
“秦将……秦先生,若是您的伤不碍事,能否同我一道去个地方?”她问。
作者有话要说: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