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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停止了攻击：“很好玩的，表哥，买一个吧？”
周离心软了：“多少钱一把？”
“喵！”
猫耳。
“团子大人保护我。”
“……原来如此。”周离好伤心。
少女屁股离开小马扎，手撑在地摊上，小心的往前爬了一步，拿起一张用白色相框裱好的照片：“你看看，很好看的。”
“滋~~”
少女下意识眯了下眼睛，但还是面无表情，只抬手抹掉脸上的水：“这是我们去年去野鸭湖打水仗的时候买的小水枪。”
楠哥站在卧室门口不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所以……”
与此同时，一个枕头朝他飞了过来。
13号，周二。
“对……对不起。”
这几把加起来都快一百了，这几把也太贵了。
“喔……”
周离总觉得不可靠，可少女说时满脸认真，他又不知如何反驳。
“买一张吗？”
“你还是少旷点课吧。”少女关切道。
“是么……”
回到学校已是黄昏。
“为什么不希望别人知道？”
原来周离平常和团子对话是这样的，真是和她想象中毫无差别。
“你卖了几把？”
“你竟然会关心我，真是罕见。”周离露出微笑，“不过还是谢谢了。”
“……”
包子说完拿了一把，又抬头对准周离，表情严肃，扣动扳机。
“因为人是不能突然变成天师的，要是别人知道了楠哥突然变成天师，就可能会来烦我们。”
包子叹气。
“很流行的。”
“不行的喔，蓝哥会连团子大人一块儿打的。”
他们吃了顿酸菜猪脚，然后并肩走在校园中，沐浴夕阳，一只小猫迈着欢快的小碎步跟在身旁，一身悠闲自在羡煞旁人。
“是啊。”
“喵……”
楠哥则伸手指着他：“把枕头拿好，等下还用得着。”
“唔……”
周离不禁点头附和。
声音轻细又清脆，带着小孩子特有的疑惑，能问出很多问题的那种。
她左右都看不见摆摊者，似乎专门挑了个没人的地方。
“她说，楠哥一点也不……”
抬头一瞄，楠哥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20。”
少女看见了极有灵性的半大小猫，抬头一瞄，又将头低下了，只冒出声音：
一连串的泡泡飞了出来，反射着夕阳的光，红色为主的各种颜色在泡泡上晕开，被风吹得散落，很快飘向远方。
这个解释团子表示很容易接受。
“这样啊。”
“能不能再把团子大人借给我，没有团子大人，我都没有生意。”
吃过早饭，他们也没回学校。
“才没有。”
周离注意到在小摊边上还放着几把花花绿绿的塑料小手枪，不由指着问：“这又是什么？”
周离和楠哥走过去，停在摊前。
说到这里，也走近了，她从他怀里抽出枕头，微笑着抓住一头，高高扬起。
楠哥去卫生间洗漱了。
“昨天老师又布置作业了，明天就交，楠哥叫我帮你写，还好你今天回来了。”少女低着头说，“在你走的这几天里，学校里的樱花和海棠花彻底谢了，买一张照片吗？把它们留住。”
“来——”
“泡泡小手枪，新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