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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吴清荷按捺不住,再开了口:“云儿妹妹这身嫁衣花团锦簇,真是艳丽多姿。就如你一般,正值花期烂漫时。不过花儿嘛,得时常受主人滋润呵护着,才能长长久久地保持娇艳。且听姐姐一言,进入泽家后定要安分守己,谨遵长辈之训诫,以礼待人,莫要动些歪门邪道的心思。如此,才是长久之道。”
“是,云儿嫁进泽家后,定会谨遵少夫人所训,奉少夫人为主,对少夫人以礼相待的。”云素故意铿锵扬声,将回答传入周遭宾客的耳中。
众吃瓜宾客:哦?当着泽大徽和泽夫人的面,这个少夫人竟然敢越过他们,直接地敲打小妾奉自己为主?这将自己夫君和婆婆置于何地?
眼角余光瞥见众宾客开始交头接耳,吴清荷的笑容一僵:我是这个意思,但被你这么大咧咧地说出来,怎么就变味了呢?!
这个苟表妹,还没说几句就将自己的心思抖了个一干而净,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我好言好语相劝,你就当我是软柿子好欺负的吗?
吴清荷也扬声道:“妹妹这番过度解读,可真是折煞姐姐我了。妹妹进门后,我只愿你能安生侍奉夫君和婆婆,即使如之前那般对我,我也毫无怨言。”
众吃瓜宾客:哦?之前那般?莫不是之前发生了什么令人生怨之事?
云素:学以致用,是个聪明人,奈何段位太低啊,本来是斗不过我的。但为了保持住我恶毒愚蠢的人设,当好帮泽大徽虐妻的工具人,那我就
“少夫人,你也别在这儿装什么善良大度了。说什么让我进门之后要安分守己?你嫁入泽家前不安分的事人尽皆知,让我安分守己?你有这个资格吗?”云素的红盖头抖啊抖,突然拔高嗓音,就差指着吴清荷的鼻子怼了。
吴清荷的小脸刷一下失去血色,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霎时涌上的泪水冲破眼眶的束缚,顺着巴掌大的脸蛋滑落,俨然一幅忧郁美人垂泪图。
她向来勇于冲锋当炮灰的贴身侍婢竹画挺身而出,为了替吴清荷找回场子,再一次不长记性地以下犯上道:“你这个不知礼数的妾,来了不向我家少夫人行礼跪拜,反而在这里满口污言秽语,一而再再而三地诋毁少夫人的名声。上次那事都是我家少夫人大度,否则当时就要一纸告到我家老爷面前。我家老爷向来宠爱少夫人,若是知晓你那番恶行,怎么还会留你到今天在这儿蹦跶?那一次明明”
“啪——”苟仙子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砸碎在地,这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贱婢,治不了吴清荷我还治不了你吗?
“你究竟是谁家的人,一口一个我家老爷?我泽家的老爷已经归西,究竟是因为谁,在场众人心知肚明,还用我在这儿明说吗?”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竹画为吴清荷辩白完毕,圆满完成自己炮灰脑残粉的使命,又被张婆子麻溜带人拖下去整治了。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云素、吴清荷与苟仙子在这里吵得不可开交,泽大徽却跟个隐形人一般被排除在外,不发一言,背影萧瑟。
待矛盾达到最高潮,一直没有被吃瓜群众遗忘的泽大徽,终于动了!
他正对着吴清荷,扑通一声,直挺挺跪倒在地。
全场霎时坠入一片可闻针落声的死寂。
只听泽大徽哀求道:“夫人,平日里我对你的种种行径不置一词,对你的生活从不妄加干涉,努力维持着你我关系的平衡。如今为了父亲的遗愿,为给我泽家开枝散叶,我只是,我只是”
泽大徽哽咽地顿住话头,再开口时声声泣血:“我只是往房中添了仅仅一个女子而已,就一个你为何,为何要这般污蔑于她?那次的事明明是你”
似乎之前陷于悲愤丧失理智,直到此时才惊觉周遭寂静,泽大徽的声音骤然降下,微弱不可闻。
众吃瓜宾客恨不得有一对长长兔耳朵伸过去偷听:那次的事?方才泽少夫人说的那桩事?究竟是何事?难不成还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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