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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的第二、第三个疑问,云儿可以一起解答。你我轰轰烈烈的爱情宣言,泽府上下甚至全东都早已传遍了。既然是表哥的挚爱寻来,平时吃表哥嘴软,拿表哥手短的下人们当然不会多加阻拦了。”
泽大徽心中冷冷嘲笑: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是这样用的吗?没文化,真可怕!
“至于表哥问我方才为何凑得那么近”云素将头垂得更低了,手中绿帕绞成绿麻花,通过不经意的细微动作体现出她内心的紧张羞涩:“还不是怪表哥过分俊美、潇洒、风流、耀眼、迷人”声音渐渐细不可闻。
泽大徽面容冷肃,似乎听到的不是眼前女子的连珠彩虹屁,而是什么有关天下兴亡的大事。
冷眼看她说完,泽大徽决定试探一下:“苟云淡,可还记得昨日我饮下的那壶合卺酒?我代你饮下了所有,然而你却滴酒未沾。从你那里离开时,我便开始腹痛。之后,愈演,愈烈”末尾那句话,他说得轻缓,却流露出极致危险的气息。
方才还面带娇羞的女子霎时抬眼望来,泽大徽盯住她的双眼不放,突然拔高嗓音质问道:“所以,害我腹泻的罪魁祸首便是那盏合卺酒!而你,在我来之前早已将寒通草下在其中,掀盖头前的那番言行,只是为诱骗我饮下合卺酒!”
越往下听,女子的神情越发五味杂陈。泽大徽的质问仿佛在她澄澈如清溪的双眸中投下巨石,清溪剧烈波动,瞬间诸多情绪从中涌出,其中有讶异、疑惑、伤心、气愤
尽管如此,她的眼神却没有丝毫躲闪,直直望进泽大徽眼中,是那么地坦然无畏。
云素:当然坦然无畏了,反正拆不拆穿我都不怕咯。
二人一站一坐对视半晌,谁也没有率先将目光移开。终于,泽大徽心中猜疑在那坦荡荡的俯视中开始动摇。
心先动摇的那个人,往往会输得溃不成堤,甚至输到连底裤都赔出去。
泽大徽不知为何,一阵莫名的心虚升起,他眨了下眼,垂目看向指尖,手指一下一下用力搓着,仿佛将沾染上的香粉当作它不好惹的主人,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内心说不清道不明的烦闷。
泽大徽兀自做着小动作,被他刻意去忽视的云素开始回击:“表哥为何如此肯定寒通草是下在合卺酒中?表哥当晚除了合卺酒,来我这儿之前分明也用过膳,这可是表哥亲口承认的,难道就没可能是有人在膳食中动了手脚?况且,表哥去了大少夫人院中后,就不曾有任何饮食入口吗?”最后那句话,被云素重重说出。
这女人,怎么把我心里猜疑的目标全说了出来,就像个窥心的妖精!
泽大徽如今身子还阵阵发虚,方才休憩时盖着锦被,因而只穿了一件质地轻薄的中衣。初夏的风透过轩窗吹入,不凉不疾,但病号·泽吹久了,还是有点受不了。被下药才刚好的肚子,别吹了个自然风再给着凉了,那可真是笑掉大牙。
他干脆重新躺下,自然而然地拉过锦被将身体盖严实。为了不输气势,又在被窝中翘起二郎腿轻轻晃着,左手握拳置于脑后撑起,眼睛把云素上上下下(除了眼睛)都打量了个遍,俨然一副吊了郎当的大老爷做派。
“你在胡乱猜测些什么?”
尽管处于低位,泽大徽的眼神依然睥睨:“昨日的晚膳,我是在金绝对可靠之处吃的,自是不可能。至于在吴氏那里,我可是什么都没吃。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可疑之物,只有昨晚那壶合卺酒!”
泽大徽是经历过风浪的老戏骨,说起瞎话时的表情、眼神、声音、举止都堪称完美。他自以为诈到现在也该见成效了,但狗蛋表妹就是他逃脱不了的那个意料之外。
“徽表哥,我看你四肢也不甚发达,怎么头脑还如此简单呢?”云素也站得有些累了,干脆坐到床沿,伸出手指意有所指地戳向泽大徽的胸膛。
泽大徽目中浮现出惊恐之色,不得不抽出垫于脑后的左手去阻止,“啪”一声,毫不留情地打开云素的不安分的手,悠哉大老爷的气势瞬间破灭。
泽大徽:狗蛋今日撞破我沐浴赤身,这是在含沙射影地讽刺我胸膛不够健壮?呵,庸俗的女人,须知胸膛健硕到一眼便能看出丰厚雄壮,那才是落了下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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