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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行们知不知道这些医闹的人有多久了?”南通天隐隐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
“这有关系吗?好像有个把月了。”吴忧怕他不干正事。
“个把月?”南通天若有所思,“你去查一查,市长女儿以前有什么病,最近动过什么手术,在哪里动的手术。”
南通天拉着蓝井伶来到了一个坐在椅子上的老者面前鞠了个躬,老者好像有点帕金森,晃动着身体抬起头。
“老先生,能否和我说说详情,说不定,我能帮您。”
老人的儿子搀着老人在前面引路,几人来到酒店的会客厅。
蓝井伶看着眼前的人,突然问了句:“爷爷上午不是还好好的吗?现在怎么路都走不了了?”
老人的儿子看了眼瓷娃娃一般的小人,见小孩一头银发,总觉得这孩子不简单,就说了实情:“我爸这几天劳累过度,刚才平地摔了一跤,就这样了。”
南通天看了眼发抖的老人:“说说吧。”
“一个月前,我妹妹来这家医院生产,进去了10多个钟头,孩子都出来了,我妹妹却一直没出来。医院说我妹妹指标不好,要观察,没多久,就说我妹妹人没了。”男人说着开始红了眼睛。
男人继续道:“本来妇人生孩子确实是去鬼门关走一遭,是有风险,但我妹妹以前产检的记录一直是非常好的。”
“产检记录好不代表生孩子的时候百分之百没事情。”
“是,这个我们确实没有异议。但是医院拒绝把我妹妹的尸体交给我们,甚至我们想去看最后一眼都不让我们去。”
“我们一直在这里,就是要个说法,他们连监控证据都拿不出来,还一直不让我们见尸体,我们再次见到我妹妹的时候,已经变成了骨灰盒。天知道,骨灰盒里到底是不是装着我妹妹。我们去报警,这里的警察却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咳咳!”老人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这群丧尽天良……狗杂种……谋人性命,我女儿……我女儿肯定是被他们……害死的!不敢给尸体,肯定是少东西了!我女儿!我女儿!骨灰盒里不是我女儿!”老人猛地干呕了一下。
“爸!!”
客厅里气温骤然下降,四面八方传来呜呜声。一个穿着孝服的孕妇拖着血淋淋的身子从门外进来,嘴里呜呜的说着什么。
“站住!你要是想让你爹死,你就再走近几步!”
孕妇停下了脚步,委屈地掩面哭泣,声音振聋发聩。
“先生,你在和谁说话?”老者的儿子顺着老人的背拍着,见南通天诡异地朝着大门口怒吼,惊愕地在空旷的门口和南通天两边来回看。
“你先把你爹安顿好,你妹妹的事,我管了,我们是s市蓝家的。”南通天走到孕妇的魂魄旁打开封灵囊,“进去。”
南通天看着袋子里的怨气和孕妇很好的融为了一体,眼睛一闭,心里骂了句国粹,立刻打电话给吴忧:“死哪去了?”
“你不是让我去查市长女儿以前有什么病?”
“查到没有?是不是心脏有问题?一个多月前做的换心手术?”
“你咋知道的?”
“得了,赶紧滚回来接我们。”南通天挂了电话,转头对老者的儿子说:“我为你们伸冤的方式可能不太一样,你们相信我吗?如果信,你们就从医院撤走,乖乖在家等我,我会帮你们解决这个事情,让你们姑娘好好去投胎。如果不信,你们就继续僵在那里,到时候赔上多少条命我都不会管。”
“你是说我姑娘她,她真的……”老人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一个多月了,你们难道还信她还活着吗?”南通天扶了扶额,“现在我们把事情解决,让她安心去投胎,不然她只能成一个孤魂野鬼,任由别的鬼怪欺负,还会在家人附近流连,以你早上那么健朗的身姿,你会平地摔跤?”
老人还想说什么,被南通天打断:“什么话都到事情解决后说,把你家的灵堂撤了,灵堂搭太久会惹来不干净的东西。”南通天掏出一把护身符,“你们家里人,每人一个,戴在身上七天再烧了。”
老人的儿子哆哆嗦嗦接过符纸:“大……大师,这些多少钱?”
“自会有人替你们付的。”
“诶,真是奇特啊?看来钱给到位了?竟然撤了。”开小店的红衣大妈从店里探出个脑袋,手上依旧拿着把瓜子嗑着。
“我估计啊是撑不住了,我听说他们家的老头老太太遭不住了,都吐血了。黑心医院,我女儿以后生产肯定不来这家医院,慌兮兮咯!”粉衣大妈挤眉弄眼。
南通天坐在车上,漫不经心地看着封灵囊:“呐,话我放在这,这个医院的太平间,赶紧查一查,指不定有多少件倒卖器官的案子。”
“行,我到时候去和局长报备一下。”吴忧拿出笔记本记上。
“你们那个局长,我看悬,万一他知道内情呢?”南通天没好气的说道:“这次市长的事不是他让你来找我的吗?”
“喂!你别瞎说啊,咱局长公正廉明着呢。你说话要有证据呢?”
南通天用一种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狗话的表情看着吴忧:“你是公安我是公安?要证据,自己找去!我说,按照那个市长老头的尿性,他是不会承认的,所以……”
“所以?”
“兵行险招。”
“你可别弄出人命了,我保不住你。”
“得了得了,我晓得分寸,你把我们送到市长家,你们就去找证据吧。我这个是非常手段,最终还是要靠你们的证据。”说着车已经停在市长家门口了。
吴忧把档位挂在挡车档:“行,我知道了。”
“老吴头!”南通天叫住他,“你要对得起你头上那顶帽子。”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吴忧愣了一下,下定决心般踩动了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