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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篱开始小声抽泣:“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你们也不会被困在这里。”
林泉小心地把人放下来,故作淡定地说道:“怎么能怪你,要怪就怪小跟班,给我们找的什么路,出去我就给他一拳。”他还真往空气里捶了一拳。
苏篱被他逗笑了,心情稍微好了点,她抬手摸了摸墙壁:“我们怎么会走不出去呢?”她突然脸色变了变,有所忌惮地说:“是不是那个啊……那啥打墙……”这诡异的洞,再加上刚才破屋里的白印子,她实在不敢说那个字。
林泉身子一僵,他紧张地看向蓝井伶,而蓝井伶此时背对着他们盯着前方,一动不动,林泉不由得鸡皮疙瘩爬遍了全身,“井伶……”他戳了戳出神的人。
蓝井伶回头对两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林泉和苏篱立刻吓得大气不敢出,苏篱甚至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洞里瞬间变得很安静。
“沙沙沙……”洞里再次传来那种有什么东西在墙上爬的声音,苏篱开始抖了起来,刚才她被吓得直接叫了出来,但其实她根本不敢睁开眼睛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起初,蓝井伶他们以为远处的白点是另一个出口,现在他们知道了,那并不是:白点渐渐变大、变多,密密麻麻爬满了整个墙。
蓝井伶警惕地把玉扇挡在自己胸口,心里暗示自己:无论这群白点是什么样子,都要保持淡定,王蔓蔓那么恐怖的脸都不怕,区区一个小亮点……
那是一群长相奇怪的“鸟”,它们用翅膀上的钩状物倒挂在洞壁上,三角形的脑袋诡异地贴着洞壁,灰白的嘴巴占了大半个头,几乎看不到眼睛,关键是每一只怪鸟的尾部都长着一颗白色的发光肉球,肉眼可见地有什么在里面蠕动。
三人看清白点的真面目后,都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同时被那蠕动的肉球恶心地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怪鸟在离三人大概五、六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就这么静静地和三人对峙。
苏篱颤抖着拉了拉蓝井伶,蓝井伶见这些怪鸟没动,就示意两人慢慢往后退试探一下。刚一动,其中一只怪鸟将发光的肉球丢在了地上,顺势滚到了三人的脚边。
肉球的背面竟长着一张人脸,三人还没倒吸一口气,人脸睁开眼睛诡异地笑了起来,几人异口同声说了句卧槽。
突然,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从洞壁上跳下来,直接一脚把人脸踢了回去。人脸惨叫了一声,砰砰砰消失在了黑暗里。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以至于三个人嘴巴还没来得及闭上就亚麻呆住了。
红衣女子回头说道:“跟我走。”说罢,便往怪鸟的方向走去,刚要路过怪鸟,红衣女子直接抓住把肉球丢下的那只,一顿输出:“他不是吩咐过,不要吓唬这里的人!你们是不是想害死老娘?!”说罢一脚给踢飞了。
剩下的见状,直接光速撤退,没几秒钟,洞里又漆黑一片。
三人傻乎乎地跟在红衣女子的后面,蓝井伶率先开口:“漂亮姐姐,你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红衣女子笑了一声:“小伙子眼光真好,洞里这么黑你都能看见姐姐我长得漂亮,待会出去让姐姐好好稀罕稀罕。”
走了一会,几人终于见到了光明,出了洞却发现他们走到了另一个出口。蓝井伶犹豫地往洞里看了眼,什么都看不清,和林泉对视了一眼,默默地拉着苏篱稍微远离那个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笑嘻嘻地回过头:“刚刚是哪个小朋友夸姐姐漂亮呀?”说完仔细看了看眼前的三个孩子:其中一个一头银发,长得格外漂亮,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眼球。
“小朋友,你好眼熟啊?”红衣女子一脸疑惑,认真地回想,还凑近看了看,突然脸一抽,吓得弹开了好几米远:“啊!鬼妻!!”然后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花楸可还记得当年被蓝井伶隔空捏断了手臂,要不是那个道士及时赶到,自己就要魂飞魄散了。
三小孩儿见到这个阵仗,吓得抱作一团,差点又缩回洞里。
“你……你能把我们送到另一个出口吗?”蓝井伶根本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但他能感觉到,这个红衣女子不是人。
花楸一时为难住了,这洞里的结界单靠她根本打不开,今天因为蓝井伶身上的气息引得鬼鸱们聚集,她才被允许进入结界中间去一探究竟,现在她还在发愁会不会被鬼仙再加罚几百年。
“大人,您……不记得我了吗?”花楸试探地问了一句。
“你见过我?”蓝井伶把苏篱和林泉两人护在身后。
“小女花楸,见过鬼妻大人。”花楸认认真真磕了个头,只要她磕头磕的勤快,哄地鬼妻高兴了,说不定她就能提前出去了。
“苏篱!林泉!你们怎么了?”蓝井伶抱着两个要瘫在地上的人,艰难地护住了他们的头,苏林两人毫无征兆地晕过去了。“你对他们做了什么!”蓝井伶挡在两人的前面,掏出了玉扇。
花楸吓得又连连后退了几步:“大人,我……什么也没做。这里是虚幻之地,所有物品、景象都是由阴气幻化而来,凡人之躯是受不了这么重的阴气的。”
“那你快带我们回去!”蓝井伶急了,普通人要是在阴气太重的地方待久了轻则病一场,重则命都要交代在这了。
“大人,我……花楸只是一株灵树,打……打不开结界。”
“你胡说!”蓝井伶怒喝了一句,他不知道他的怒气会转化成灵力压制一切精怪。
“啊——大……大人,饶命……啊——”花楸一下子被蓝井伶的灵力压地抬不起头,眼瞅着腰都要被压断了。
“井伶?”一个男声从不远处响起。
蓝井伶收了怒意,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政平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