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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井伶突然想起高政平的灵魂还在金丝乾坤囊中,他跑向鹤羽织,把乾坤囊拿了出来:“大师兄,政平哥哥的灵魂好像坏了,能修吗?”
鹤羽织欣慰地摸了摸蓝井伶的脑袋:“井伶,你做的很好,这个到时候就交给师傅吧。”
高政平父亲颤抖着手接过那几株草药,放在脸边细细摩挲着,这是他的孩子留给他最后的东西了,余生的日子,他可能只能靠着这几株草药过着无尽思念的日子了。
苏篱、林泉醒过来后就记得自己进了洞,至于鬼鸱和另一个出口,忘得干干净净。几位爸爸们骂骂咧咧地作势要打,被其他家长拦了下来。
林泉的妈妈:“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跟蓝……”她看了眼目光瞥过来的鹤羽织,立马改了口:“不要瞎乱跑,看我回去不打断你的腿!”然后推搡着林泉往家里走去。“你瞅瞅你这衣服,回去自己洗!”
其他几位也拎着几个孩子的耳朵回家了。
苏篱不舍地看了眼在那里挨骂的蓝井伶,被保姆抱上了车。
蓝家——
蓝井伶摸了摸跪到发青的膝盖,祠堂外,仆从们行色匆匆,对站在祠堂门口的少东家行了个礼就赶紧各司其职。
蓝誊誉看了眼异常安静跪着的小人,眼里终究闪过一丝不舍。蓝井伶这次不能说无过吧,但确实有功,可蓝誊誉这次让他跪祠堂,他竟然乖乖地去跪了。蓝誊誉怕他憋着什么坏心思,总是悄悄过来看看蓝井伶在干什么。
蓝誊誉这次亲自上镇长家和林泉家里拜访,俩孩子除了有点记不清当时的事,其他也没什么大碍。
蓝井伶确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跪在这,但他想总归是因为苏篱和林泉两个人晕过去的事情,他终于跪不住,一屁股坐在蒲团上,龇牙咧嘴地给自己的膝盖吹了吹。
蓝誊誉摇了摇头,假意咳嗽,走进祠堂。蓝井伶看小叔来了,赶紧跪好,一时太用力,疼地他嘶嘶吸凉气。
蓝誊誉想去扶,又怕蓝井伶觉得自己心软了,硬生生停下了动作,径直走向案桌,摸出一盒火柴,点燃线香,祭拜之后插进香炉。
“今天怎么不从你那狗洞里溜出去了?”
蓝井伶看了眼小叔,欲言又止。
“平时要你跪祠堂跟要了你命一样,今天怎么转性了?”蓝誊誉拂了拂袖子上沾染的香灰,突然愣住了,蓝井伶憋着个嘴好像要哭了,“干嘛?平时也没见你多听我的话,跪疼了不会自己起来吗?”
话是这样说,蓝誊誉还是蹲下去给小朋友来了个爱的抱抱。
“小叔,我以为你们都不见了。”蓝井伶吸了吸鼻子,声音嗡嗡的。
蓝誊誉以为他是在洞里怕了:“知道怕了还乱跑。”
“唔……”蓝井伶趴在小叔肩膀上,闷闷不乐道:“小叔你别丢下我好不好?”然后思绪就飘到了同学有时候说他没爹妈这件事儿上,瞬间委屈上了。但真正让他慌乱的是当时的幻境,他还以为……
“嗯,小叔永远都不会丢下你的。”蓝誊誉是个急性子的人,但他所有的耐心都给了蓝井伶。虽然平时对蓝井伶很严厉,但是该给的关爱和护短都给了,他安慰地拍了拍蓝井伶的背,心里想着:自己到底从什么时候起这么耐心了呢……
也许是当南通天一句话点醒他的时候,也许是蓝井伶捏着他的手指开心地朝他笑的时候,也许是小婴儿蹒跚学步朝他走的时候吧……
“好了,这次你虽有功但也有过,小叔罚你,你也乖乖受了,以后做事前要考虑清楚后果。记住:活着最重要。”
另一边南通天听说蓝井伶收了个精怪做鬼侍,气的两眼一撅,差点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