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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马上叫人把立夏送到镇上最好的医院去,我一会就过去。”蓝誊誉打着电话,刚刚镇长家里打电话过来,说苏立夏原本以为只是感冒失了声,但现在都已经好几天了,一点没好转,人也开始迷迷糊糊,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想说什么。
已经过了两天了,所有的医生都束手无策,各项指标都没有问题,病人就是发不出声音。几个小护士在走廊上闲聊,说没见过这么邪门的病人,不会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刚好被前来探病的蓝誊誉听到了。
蓝誊誉回家后,犹豫再三还是走进了南通天的院子,刚进院子就闻到了一阵烤鸡的香味,再抬头,只见南通天的房间散发着阵阵白烟。
“卧槽,这狗东西是想烧了房子吗!老头儿!南老头儿!”蓝誊誉骂骂咧咧推开房门,却见南通天正在焚香祷告。
“不对啊,这死老头儿焚个香咋还有烤鸡的味道?”蓝誊誉心里犯嘀咕,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到“啪嗒”一声,一团锡纸从南通天的裤腿里滚了出来。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吃个烤鸡你至于这么藏着掖着吗?我又不会和你抢。”蓝誊誉还想说几句,只听得南通天身后噼里啪啦的的木柴烧裂的声音,他探头看了眼南通天自制的烤架,只觉得地上的柴火很眼熟。
蓝誊誉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他压着火死亡微笑地问道:“南大师,这不会是我家库房的海南黄花梨吧?”
“你这小孩儿,什么烤鸡!它可是卯日星的化身,如今它完成下凡的任务升天去了,我自然要用上好的木材烤了它,啊不是,火化它!”
蓝誊誉微笑地看着南通天睁眼说瞎话:“哦,卯日星咋还穿着锡纸啊?哼!周叔,通知账房,这个月南老头的生活费不用给了!”
“嘿你这小孩,是不是玩不起!咋一言不合就扣人工资呢!烤鸡分你一半!”
“我谢谢你,这么大的官,我可不敢吃,你自己留着慢慢享用吧。”蓝誊誉甩甩手走出房门,又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便停下了脚步回过了头。
南通天刚捡起那团锡纸,见蓝誊誉转过身来,以为他后悔了,连忙把烤鸡藏到身后。
“我有事找你。”蓝誊誉无视南通天的小动作,又踏进南通天的房间,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南通天倒是放下了手中的烤鸡认真地思考着。不得不说,南通天认真的时候是真的有点帅,只不过大多时候有点散牢牢的猥琐劲儿。
“夺人声音……这种事不好说,周叔,麻烦你去把我那大弟子叫来,就说我有事问他。”
不多久,鹤羽织抱着蓝井伶就过来了,傅子阳刚好也在陪小师弟练画符,听说师傅找,就一起跟了过来。
在这期间,南通天倒是问了一下苏立夏这段时间的行程,觉得问题应该是出在去府山公园的那次。
南通天摸了摸下巴上刚养出来的一撮胡子,若有所思地问道:“我听闻极夜边界地带有个鬼市,鬼市的北区有个老妪,传闻她是介于神鬼中间的存在。她的店里什么都有,但她卖东西 不要钱,而是以物换物……”
鹤羽织清冷的眼光闪了闪,等了一会看南通天不再说下去而是定定地看着他,大致也揣摩到他的意思了:这是在问自己,这个老妪是不是自己的手下。
“极夜的结界特殊而且不稳定,更何况鬼市处在边界地带,那里界限不明,我不常去,知之甚少。”鹤羽织顿了顿,继续道:“这个老妪,我只是有所耳闻,她有个奇怪的规矩,只在闰月交易,而且她也不是卖东西,而是典当。”
“典当?第八号当铺?”傅子阳最近正在追剧,一下就想到了这个名字。
“……你能干点正事儿不?一天天的不务正业。”南通天看着沉迷追剧的傅子阳气不打一处来。(蓝誊誉:你的正业是烤鸡?)
“你们怎么突然扯到什么老妪身上去了,我在和你说立夏的事情!她已经好几天说不了话了。你刚刚不是说问题出在府山公园吗?”蓝誊誉急了。
说道府山公园,蓝井伶突然开口道:“那天我看到立夏阿姨脖子上冒着黑气,但只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看错了。”
南通天立即意识到苏立夏确实是遇到脏东西了:“看来真的是被夺了声音,但到底是什么东西会夺人声音呢?我们去那个公园看看。”
来到府山公园门口,南通天看到大马路正中间立了个很大的碑,不由得邹紧了眉头。
一般的石碑都是用来悼念亡魂的,但眼前的这个与其说是碑,不如说是碑柱,而碑柱一般是用来镇压某些东西的,还立在了大马路的正中间。
公园正门有个石牌坊,两边的翼角下各蹲着一只脚踏祥云的麒麟,左边立柱刻着“岁老根弥壮”,右边立柱刻着“阳骄叶更阴”,而匾额上却是一片空白。
南通天没有立即进公园,在外沿走了一圈,看到周围牌坊的布局,就明白了,这公园地底下镇压着不得了的东西。但是由于年代久远,镇压效果逐年变差,界限变得模糊起来,所以整个公园阴气很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