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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高启极快的摇了摇头，一边后退，一边伸出手指着朱柏道：
“不！！”
“我不会输，我怎么可能会输？”
“你只是一个小孩，你什么都不懂，就连刘伯温和宋濂都无法让我俯首认罪，你更不可能！！！”
朱柏还是那句话：
“都说了，此剑虽小，却善于诛心。”
“季迪先生才四十有二，记性就这般差劲了吗？”
高启死死的盯着朱柏：
“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认罪的！”
“想杀就杀好了，悉听尊便。”
朱柏微笑的看着高启：
“这么说，季迪先生还是认为自己无罪？”
高启毫不犹豫：
“当然无罪，那只是你们想要我这条命所编织的借口罢了。”
“而这，才是你们擅长的，不过我也不意外，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自从我固辞不受户部右侍郎那一刻起，你的父皇，就对我恨到了骨子里，也是，他已经征服了天下，难道还要受我的气不成？”
朱柏嘴角一撇：
“真的如此吗？”
“如果父皇真的只是想要你的命，你早就已经死了，不管认不认罪，写不写《悔罪文》，都不重要！”
“这才是皇家，杀人对我们而言，轻而易举。”
高启上前一步，脸上没有丝毫惧色：
“那就来啊！”
朱柏摇了摇头：
“没兴趣。”
高启冷冷一笑：
“哼，怎么会没有？”
“因为我，你的老师刘伯温被牵连其中，因为我，你的大哥气得半死，因为我，你才深更半夜来到天牢，既如此，你现在跟我说你没兴趣要我的命？”
“呵呵，湘王殿下，你是八岁的小孩，在下可不是！”
朱柏目光平静：
“何其悲哀啊季迪先生！”
“虽然本王，也是一个极其自负之人，没有自知之明的那种，可我还是懂得，该如何保持自己的自负。”
“你说我们想要你的命，从何说起？你的命，对我们而言真的重要吗？”
“杀了你，大明会更加国泰民安？百姓会更加生活幸福？北元会瞬间灭亡？云南会顷刻收复？”
“如果那样，本王这把诛心之剑，早就穿过你的胸膛！”
“可惜，你的死活，改变不了什么，离开了你，这个世界照样会运转，因为你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局外人。”
“就像《愚公移山》里的智叟，只会在一旁，看着移山的愚公，给他科普一下所谓的知识，然后嘲笑他的坚持。”
【叮咚！高启已破防！】
虽然不用系统的提示，朱柏也能看得出来。
“你胡说！”
四十二岁的老男人，在这一刻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叫：
“我怎么可能是这个世界的局外人？我是不折不扣的中心，从出生开始，便屹立在巅峰之上！”
“你若不信，可以去问问你的老师刘伯温，还有你大哥的老师宋濂，对，还有你的父皇，他们都能为我证明，证明我的才华人尽皆知，我的智慧有目共睹。”
“不然的话，你的父皇当初为何要委任我当户部右侍郎？这难道是一个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当得起的官位？”
朱柏肩膀一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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