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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李二和众大臣看破了自己的心思,冯辰心中暗道“大意了,没有闪。这些人可都是前年狐狸了,这样的小心机在他们面前太过小儿科了。”
想到此处,冯辰继续开口说道“李叔,除了我刚刚说的那个理由外,还有更重要的原因是侄儿要封赏的理由。”
“哦?你小子说来朕听听。”李二没想到冯辰居然还有理由,有些好奇的问道。
“叔,还有各位大人应该知道千金买马骨这个道理。侄儿要封赏也有这个原因,要是叔不赏侄儿的话,那以后民间随有什么好东西或者好想法他会不会想说自己即使进献到朝廷里也不会得到什么好处,那何必折腾呢?自己能用就用,要是对自己没用就丢一边了。如果真出现这样的情况那我大唐将会损失多少啊?”
冯辰的话音落下后,所有人都注视着他。他们没有想到小小年纪的冯辰会说出一番这样的话来。众大臣心里又想到自家的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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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很是意外,他发现冯辰是真的越看越喜欢。过了一小会后李二才开口说道“冯辰上前听封:今长安药商冯三贵之子冯辰,进献马蹄铁使得我大唐可以每年因马蹄磨损而耗费的打量银钱得以大幅减少,又进献火药此物使得我我大唐军力大幅提升。现封冯辰为万年县伯,食邑七百户。可进宫旁听议政。”说完又对房玄龄说道“房相,在拟旨的时候只说马蹄铁就行,火药一事还须保密。”
李二的话音落下,所有人都羡慕的看着冯辰。十二岁的县伯啊!还是有实封食邑说王爵位的,并且封地就在长安的万年县。这万年县就在长安城朱雀大街的东面,西面则为长安县。两县归京兆府,也就是说万年县其实就是大唐长安都城的一部分。这个封地可以看得出李二对冯辰的看重了,而且还让他进宫旁听政事,这很明显是要培养冯辰了。将来等冯辰年纪再大一点,朝中必有冯辰的一席之地。
此刻的众臣除了决定回家要卖力气大儿子之外,有女儿的开始盘算着自己女儿年纪是不是和冯辰相符了
冯辰自然不知道其他人的想法,听到自己被李二封了县伯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自己这来到大唐也算是进入大唐的勋贵阶层了,可以算是红顶商人了,离自己要提高大唐商人地位的目标又进了一步。”
在冯辰还在美滋滋的想着的时候,长孙无忌耳朵总算可以听见了。刚能听见就听到冯辰要被李二封为万年县伯,当下就急了。连忙站了出来说道“陛下,臣有话说。”
看到长孙无忌站出来,冯辰就觉得这老阴币肯定要针对自己搞事情了。
李二看向长孙无忌说道“辅机,你有什么话要说?”
长孙无忌现在心里只觉得不能让他封爵,自己现在已经和冯辰交恶了,那么最好是堵住冯辰进入朝堂的机会。不然就以冯辰现在表现出来的才智,以后说不定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当下说道“陛下,冯小郎君对我大唐确实有功。臣觉得可以赏赐他金银等物,至于爵位却是欠妥。我大唐的爵位除了皇亲国戚之外,其他的都是各位大人跟着陛下和太上皇在战场出生入死换来的,要是冯小郎君仅凭进献这两物就获得爵位的话,于我大唐其他勋爵不公平。另外冯小郎君作为陛下的子民,有了好东西进献给陛下是应该的,陛下宽厚能够赏赐金银给他就足以了。”
长孙无忌说完后,程咬金就立即站了出来说道“长孙老儿,你简直就在放屁,你可知辰小子的马蹄铁和火药对于我大唐以为这什么?要以我老程看别说封辰小子县伯,就是封国公也是够了的。”
程咬金的话音刚落,不等长孙无忌开口尉迟恭也站路了出来对着李二拱手行礼,说道“陛下,臣觉得长孙大人说得不对,冯小郎君进献的不管是马蹄铁还是火药,不管哪一样对我大唐来说都是大功,封爵理所应当。”
秦琼也站了出来说道“长孙大人我觉得你说的有失偏颇,我大唐对于用功之人一向都是不吝赏赐的,何况小郎君此次对于我大唐来说是立了大功的,如果这样都只是赏赐一些银两的话,那么可能真的就想小郎君说的那样以后谁再由什么对我大唐由益的物件或者想法也不再会进献给朝廷了,要是真这样的话,长孙大人此举可谓是对我大唐有害无益了。”
长孙无忌没有想到冯辰居然能够得到这几人公开的支持,这更让他觉得要阻止冯辰进入朝廷了。不然以后自己肯定得多一个政敌了。当下说道“我承认冯小郎君有功,只是认为就因此封他做万年县伯,还入朝旁听,这样有些欠妥,冯小郎君今年才十二岁。少年人还须多加锻炼,如果这般年纪就身居高位老夫怕于他的成长不利,毕竟冯小郎君以后得路还太长,需要多加磨炼才行。”
这一下程咬金几人都没有反驳,毕竟他们是真的把冯辰当子侄看待,希望他以后发展得越来越好。而冯辰现在却是年纪太小了,要是真的因为封赏过于多了,难免少年人的心性不稳,飘了,那就是害他了。李二此刻也沉思了起来。
见到几人都不说话了,冯辰怕李二真的因为长孙无忌的话让自己还没得到的县伯爵位就这么没了,当下说道“长孙大人,我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不知你能否为小子解答一番?“”
冯辰的话音使得所有人都看向他,所有人都好奇在长孙无忌如此针对的情况下,他又会说什么?
“有什么你就问,老夫可以为你解答。”长孙无忌有些不屑的说道,他对自己很自信。毕竟他在朝中这么多年了,和别人辩论或者争吵都没有输过。冯辰一个少年还不至于让他正眼对待。
“长孙大人说小子作为陛下的子民,有了马蹄铁、火药此等于大唐有益的物品献给朝廷是天经地义的,这一点小子完全赞同。那么长孙大人对于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句话想来也是认同的了?”
“不错,老夫对这句话很是认同。”
听见长孙无忌的回答,冯辰继续道“那么长孙大人对于孔圣人又是怎看待的呢?”
冯辰的问题不光长孙无忌没明白他突然问这个是为什么,其他人也是摸不着头脑。
长孙无忌虽然心里觉得冯辰这么问肯定在给自己挖坑,但是也眯着眼回答道“孔圣先师那是我等读书人的万世之师表。”
“那么长孙大人对于孔圣人的言行肯定也是无比认同的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孔圣人的一言一行乃我等读书之辈的圭臬。不敢有违孔圣先师的教导。”
等长孙无忌回答完,冯辰微微一笑说道“好,那我现在想要请教长孙大人,既然你认同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句话,那么据我所知我大唐现在国库空虚,就连陛下他老人家现在都是节衣缩食以减少开支,而长孙大人你长孙家在长安经营着粮食和盐铁的生意,尤其是盐铁的生意可谓是日进斗金。而长孙府就连管家都穿的是丝绸,由此可见长孙大人手里肯定是有打量的银钱,按照长孙大人的逻辑,那些银钱也属于陛下他老人家,现在陛下都在节衣缩食。不知长孙大人何时才把陛下的银钱送进宫里来,毕竟一直让陛下过苦日子这不是一个臣子该做的啊?”
谁也没想到冯辰居然会这么说,长孙无忌此刻也是恨不得抽冯辰两个大嘴巴子。他没想到冯辰居然用自己的话来反将自己的军。
短暂的沉默之后,长孙无忌一咬牙说道“你说得不错,作为臣子就该为陛下分忧。只要陛下需要老夫家中所有一切银两都可以献给陛下。”
“长孙大人你说错了,不是献给陛下。按照你的逻辑那些银钱原本就属于陛下的何来的献啊?”
“你”长孙无忌气急,这冯辰几句话就把自己的万贯家财都给说没了,直接就变成属于李二的了,可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好好好是老夫口误,那些银钱原本就是陛下的,既然你说是属于陛下的,那么你的福禧园和家具厂是不是也是陛下的啊?你难道也不应该换给陛下吗?”长孙无忌被冯辰气的有些发蒙,一发狠干脆就承认冯辰说的话,不过他也照冯辰的思路反击对方。
“当然是陛下的啊,你没看陛下去我福禧园我都不收钱的吗?”冯辰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反正就算酒楼和家具厂给了李二他也无所谓,挣钱的方法他有的是,何况李二肯定也不会有那么厚的脸皮要的,要真要了的话天下的商人就都会慌了。这样一来大唐还不乱套?长孙无忌只是被冯辰气急了一时之间没有想到这些。
见到冯辰这般无所谓,脸色丝毫没有心疼的样子,长孙无忌心中暗道不好,着了这小子的道了。尉迟恭听到冯辰的话后想要开口,这酒楼他可是也有份的,穷怕了的他是真的心疼。不过被秦琼拉住了,秦琼可是明白李二根本不会要的。要是尉迟恭真跳出来反对的话,说不定还会使得李二对尉迟恭心里有想法,帝王心思这一块秦琼比尉迟恭看得远。
“解下是第二问题,希望长孙大人为小子解惑。长孙大人既然认同孔圣人是我等读书人的先师,也遵从他的言行教导,那么又为何做出和孔圣的教导完全相反的事呢?”冯辰问道。
“老夫何时有违孔圣的教导了?你这黄口小儿岂能在此胡言乱语污蔑老夫”长孙无忌此刻如同炸毛的猫一般,也不再有一开始的风度,直接开怼。
冯辰却是不慌不忙的说道“哦?长孙大人,做人要讲良心的,我怎么就污蔑你了?我且问你,你既然说是读圣贤书的,那么子路受牛和子贡赎人的典故你知道吧?千万别说不知道啊?不然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读书人了。”
“哼,老夫当然知道。”
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人此刻相视一眼,显然明白冯辰接下来要说什么了。大殿里此刻出了程咬金和尉迟恭两个大老粗之外,其他人都是若有所思。
长孙无忌此刻也明白了冯辰的意思,当下脸色涨红指着冯辰“你”
“你什么你,长孙大人,看来你真的需要多读书了,而且我有一句话送给你,多读书但不能读死书,也不能死读书。明白?”冯辰说完就不再理对方了。
此刻长孙无忌感觉脸面无光,只感觉眼前发黑。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在朝廷之上舌战群臣,阴人无数。结果在今天却被冯辰一个少年给怼的哑口无言,连自己的万贯家财都给搭进去了,这打了一辈子的鹰,现在却被一只小鹰给啄伤了,耻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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