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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怕手艺泄露吗？”
“可这造纸的核心手艺不还是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么？就算是让大伙帮忙，大伙也不知道怎么弄呀。”
“不是，是在等一个机会。”姜尘宠溺着道，说话时嘴巴几乎贴到了施婉清的耳根，一双大手不老实了起来。
顷刻间，施婉清面色羞红。
但她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什么机会？”
这时，姜尘也不由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你有没有发现张景然那个老头和甲士们，今天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还把他们临时租住的宅子打扫了一遍？”
话到此时，施婉清这才恍然大悟：“官人是在等贵人？”
然。
姜尘又是缓缓摇头：“他若是君子便是临时的合作伙伴，他若是小人，那就是逼我上梁山的歹人。”
想了想，姜尘又补充道：“但估摸着应该是合作伙伴吧，毕竟什么样的主人才有什么样的仆从。”
这时，施婉清的绣眉皱的更厉害了，合作伙伴的意思她能理解，当然这是好的一面，可作为姜尘的内人，她还是忍不住往坏的一面去想，这样才能尽力帮到姜尘。
“那上梁山是什么意思？”但施婉清对这个新的词汇却是不解。
“就是造反的意思呗。”姜尘很随意的说道。
咯噔！
施婉清心头瞬间一颤。
“官人！这话可不能乱讲！”顷刻间，施婉清面色慌张到了极点，甚至赶忙将窗子上的木板放了下来。
“那我说了你要怎么样呀？”没想到施婉清胆子这么小，姜尘不由得生出了挑逗一番的想法。
“我我”施婉清被问住了，若是姜尘一定要说，她还真不知道怎办法。
“笨啊！你可以堵住我的嘴嘛！”
下一秒，姜尘便重新将施婉清一把拉入了怀中。
大手一番，施婉清束带随即散开。
“官”施婉清还欲挣扎，可姜尘却丝毫没给她机会，直接吻了上来。
“唔”
霎时，铺子中便响起微弱的靡靡之音。
屋外，春意盎然，屋内翻云覆雨。
姜尘也不想博弈，但张景然的突然出现打破他原本的计划。
既然有这样个人送上门来，他岂有不收的道理？
事实上，这场博弈也算不上博弈。
对方的态度，姜尘已经略知个大概了。
赵成放飞信鸽的事儿，他从最开始就知道，柱子也不会在这种事上骗他。
而信鸽的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倘若对方想抢，或者杀了自己，恐怕早就动手了，这么久没任何表态，反而时不时对自己唏嘘问暖，已然是在示好。
而张景然等人今日梳整一番，必然是为了明日迎接真正的主子。
至于明日
若真是有危险，也该验证一下牛大等人的初步训练，是否合格了。
为了保险起见，姜尘在当日从县里回来后，便让牛大挑选几人，有打虎队的余下三名汉子，也有几个年轻力壮的后生，组成了护卫队。
并且，姜尘又做了几把符合弓弩发给他们了，并且，还特意给他们编写了21世纪现代军队的操练规范，最后让牛大带着他们进山里秘密训练。
至于效果，姜尘没打算让他们为了自己和官家打杀，毕竟，朝廷在百姓的心中比天还大。
对官家动手无异于造反，是会诛九族的。
只需要为自己拖延一点时间便可。
大棣之大，以他的能耐想带着施婉清隐姓埋名不要太容易。
当然，这一切不过是最坏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