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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君兰君日照高头了还不曾起来吗?”槐花院内,刘枫明狐疑地叩着程兰君居住的厢房门,大声问道。
他说的也没错,确实是日将过午了,这时间官家人还不起来着实不正常。
刚开始小囡以为是兰君贪睡,没去喊她,等到忙活完再记起来已逾巳时了,怕出事只好找枫班主过来。
“怎么这样安静”枫明暗自忖度着“我进来了——”刘枫明高呼了一声,吱呀地开了门。
只见房内总体稳定,只有梳妆奁被搅得很乱,地板上有几处刀劈砍的划痕,并无半点血渍。除此之外,余光所致,同平时没有什么差异。枫明飞快地踮脚跑到床头,掀起帘子,心底一沉,上面果然空无一人。
“小囡,马上将失踪情况上报给村武备处,让小南去喊吴泽龙他们来,我四处找找线索——”刘枫明冷静而克制地向站在门口未进来的小囡说道,他尽量放慢语速。
“啊,是,可是兰君姐不会有事吧,都怪我没有一大早就去看…”小囡涨红了眼,带点哭腔。
“事出蹊跷,不怪你,兰君要是福大命大就没事,我们是第一时间找,机率很大”刘枫明正观察着那几处刀痕,简明扼要地安慰了小囡一番。
虽然嘴上这么说,他心里的业火却焚到了极点,当然不是对小囡,而是对那杀千刀的人贩子。
夫船帮客房内。支走了童仆,顾佳天轻摇折扇,蹑手蹑脚地来到花床跟前,坐在马扎上小心地探出头去。
只一眼,他眼中的光亮就黯淡下去,仿佛是不信邪地,他要强地又看了下去。确定此人只是非常相似外,他几乎怒不可遏。但也无妨,他又看了眼床上人,肌肉紧实,明眸皓齿,也是个超脱世俗的美女子。
就当替代品吧,换换口味也无妨。顾佳天正意淫着,床上人却有了动静。
“呲哈沙~”程兰君腾地从跳下床来,抢过顾佳天手中乌金扇,柳眉倒竖,喝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人我怎么会在这里”
“啪啪啪”顾佳天连鼓三个掌,却没理会兰君的发问,只是闪到一旁去,举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向兰君敬道“女侠稍安勿躁,不如先喝杯茶润润”。
“噗叽啪”茶杯连盏带托的都被扫到地上去,很明显兰君无心留在此处。她甩手扔了扇子,转身就要走“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我回去调查清楚定要状告你一门官司!”
“女侠别忙走啊——”顾佳天蝎咬般地抓住了兰君手臂,又捡起已经脱落扇骨的扇子“这乌金扇你若喜欢,我再定制一个送与你便是了,何必摔碎呢…”
“撒开——”兰君猛地了出来,大声骂道“谁稀罕你那破扇子,镶金描银的,俗不可耐!”
“女侠好眼光——”顾佳天赞赏道,“只是一味要走,这住宿费和茶碟的钱是不是要结一下”他刻意卖弄着,语气温柔而又带着点迫真。
“什么?我莫名其妙地在这躺了一夜,醒来被你一番戏弄你还管我要钱那破碟子值几个钱”程兰君大声抗辩道。“还有,你回答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呵呵,僻处就是落池县夫船帮总部,先前你不是嚷嚷要报官吗我就是本部县官,你要报就找我啊?”
顾佳天狂妄地介绍道,他轻佻地移步到兰君身旁,在耳边妮侬软语道“没钱还没关系,想在这里长住也不是不行。春宵一刻值千金,就用肉偿吧~”
“滚开啊,谁和你纠缠!瘾君子!臭流氓!”兰君愤怒地喊叫道,虽然她幼即习武,但压不住麻醉药效还有惯性,加之顾佳天身高架子大,她拼命反抗也无济于事。
眼看就要被拖到床上遭到凌辱,她合了眼,死死咬住舌根,打算玉碎。
“放开她!顾佳天!”一句熟悉而似乎又透着很远的声音在门口爆裂出来,音色是熟悉的青年音,但音调被无限拉长,带着从地狱滅杀出来的无尽愤怒。
来的人当然是槐花院枫班主,刘枫明。
几个小时前,林叔和吴泽龙与枫明汇合了,他们先是在围栏旁边找到半截碎裂的木棍,土草旁又很糟乱,推断出嫌犯大约是从这出逃的。
不久县治安队传来消息,在村西口乱葬岗处发现一还剩半口气的蒙面少年,这少年刘枫明总算还有点映像,就是祭俦日那天假射杀他的看台少年。
在病坊里狗卷得到了紧急救治,暂时苏醒了过来,没待枫明发问,他便叫枫明一行赶紧去落池县救人,因为毒是种蛐身上的,他便想明白了——截胡者就是赵蛐儿。“在这养伤”刘枫明吩咐好医护,随便问一旁兵丁借了口朴刀,跨马直奔落池县。吴泽龙见样学样,拿上刀骑上马就去追。
竹林本就芜杂不好行,两人一路颠连,不曾歇脚。一向惯于马术的吴泽龙都得掏出八九成劲来才能不被落下,刘枫明更是一声不吭,几乎隔几里路就挥鞭促马。
因为是休息日,口岸上难得空闲,因为先前籴米,去顾府的路枫明大抵还记得,他带着吴泽龙三两下就绕了进去。
叫吴泽龙招架住几个侍仆,刘枫明不管礼貌与否,见一道门便使刀劈开。远远地搜了几个隔间,他按照官家住房布局习性摸到了客房,听到了动响,不论秧子,上来就将铁门一刀卸开。
听到爆喝声后,顾佳天着实一惊,心里算计着改天找借口杀了赵蛐儿。兰君趁着顾佳天发呆间隙,猛地脱了束缚离了床,跌跌撞撞地向枫明处奔去。
枫明插了刀,赶紧去迎兰君,他分外眼尖地看到了她身上不明显的勒痕,关切地问道“不要紧吧?”语气又降回从前的温泉样。
“枫班主好武力,一刀就卸开了我这精装铁门”顾佳天也没闲着,他整饬好了衣带,又略收拾下残局,格外轻佻地看着刘枫明。
“怎样?公了私了坐下来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