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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令姝苦思冥想,怎么都得不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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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令姝腕上多了根手编绳,钟九思自是注意到了。
他笑了笑,并未多问手绳的来处,只温声问她:“最近换审美了?”
“这不是最近老犯小人吗?我避个邪。”季令姝垂眸端详了下手绳上穿着的兔子,越看越觉得它吉利顺眼。
钟九思并不是个迷信的人。
但做生意的,或多或少会有点讲究跟避讳,再加上春节聚会时二老没少嘀咕贺萱当年怀着贺九霄时遇到的惊险事,受长辈影响,他对玄学并不是那么排斥,不介意整点仪式,讨个吉利。
直白点说,他和季令姝一样是选择性迷信的主。
好的都信,坏的不听,跳财速来,跳灾滚蛋,主打就是一个心理作用。
听到她这番话,钟九思煞有介事地点了下头,回身对季令姝道:“改天有空带你找陈伯伯,去去晦气。”
季令姝一口应了下来:“好啊,等我从明州回来就去。”
她还蛮想见识一下,能算出贺萱有血光之灾,救下贺二母子性命的高人究竟有几分能耐。
钟九思跟人约了下午去看房子,午休没多久便驱车出发。
行驶过程中,他又问季令姝:“我听景弈说,明大给你打电话被骂了?”
“没有的事!我没骂人。”季令姝矢口否认。
黑魔法诅咒的事儿,那能叫骂人吗?
钟九思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问她:“真准备去明大?”
到底是看着她长大的哥哥,既是兄长,也是言传身教的老师,并不像其他人那么好糊弄。
面对钟九思的问题,季令姝想了很久,直到背着包爬上车,才憋出一句回答:“总要去看看才甘心嘛。”
她垂着头,理直气壮地胡说八道:“报仇宜早不宜迟,等过完年我虚岁就十八了,那时就不方便了。”
她现在去,还能厚着脸皮嚷一句“孩子还小”,再大一点就行不通了。
钟九思有些疑惑,微微皱眉:“你要报什么仇?”
他这妹妹惯会告状,什么仇什么恨,能把她气得要亲自去报?
季令姝百无聊赖地转着圆珠,头也不抬道:“报傻逼招生办吵我睡觉的仇!”
做梦本来就烦,傻逼玩意儿还大清早地找她晦气,不让人睡觉。
尽管这事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季令姝还是忍不住心头冒火。
都高三了,老师莫名其妙请假,换了个来路不明的代课老师。
季令姝想了好几天,都没想通背后指使的人在抽什么羊癫疯。
但鬼鬼祟祟的傻逼玩意儿爪子都伸到学校来了,搞得她上学都不安心,要是不去做点什么膈应他们,他朝去地府灌两锅孟婆汤都平不了季令姝快要凝成实质的怨气。
怕家里人担心,季令姝并没有告诉他们自己手机号泄露和躲英语老师才跑回云泽的事,只说自己收到邀请,准备去明大参观,体验一下那边的环境和氛围。
季令姝做了决定,陆瞻远和季闻兰当爹妈的都拦不住她,钟九思一个当哥哥的更不会有意见。
当然,他有意见也没用就是了。
“好好好,想去就去。”钟九思笑着安抚了两句,又耐心叮嘱她,“明州温差大,冻病了有你难受的,注意添衣别犯懒。”
“还有,看好地图,千万别乱跑。”
钟九思并不是个爱念叨的人,但被弟弟妹妹气得多了,千叮咛万嘱咐都放不下心,年纪轻轻就体验到了带崽的心累。
趁等信号灯的功夫,他回过头,难得在妹妹面前板起了脸:“尤其是幽州。不管那多热闹都不要去,记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