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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鱼要黑黑糖。”小鲸鱼非常高兴的举起了自己的小手。
“黑黑糖？”凌自寒没反应过来。
付雨柔倒知道是什么，但她看笑话呢，才不帮凌自寒解答。
小鲸鱼就很着急的描述：“黑黑的，苦苦的，甜甜的，奶奶买的，那里。”
然后小手一指着客厅柜子上的竹篓，表明在上面。
凌自寒才反应过来：“你要巧克力。”
“嗯。”小鲸鱼绷着一张自己的小脸，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还伸出两只又短又胖的小肥手说：“鱼鱼要十个。”
嘿！付雨柔之前可没说数量，还准备到时候给两个就打发了，结果这小胖子倒是聪明。
凌自寒的关注点却是：“小鲸鱼真聪明，已经知道自己有十根手指了。”
“嘿嘿。”小鲸鱼就开心的看了一眼付雨柔说：“妈妈教鱼鱼。”
付雨柔这才道：“今天教了他十个数字内的加减，十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数字了，没想到转头就将要求放在了数量上，可真是个小聪明蛋，以后要是数字教到了一百，看你还答不答应。”
“一百个就一百个，也不是什么大事。”
凌自寒笑着开口，可转头就对上了付雨柔似笑非笑的眼神。
“咳。”当即轻咳一声改口：“我想了想，一百个还是太多了，十个刚刚好。”
说完，他低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腿上的小鲸鱼，小鲸鱼正一脸懵懂天真的看着他。
四目相对，凌自寒莫名有一丢丢小心虚。
这幸好是人还小，听不懂话，更不知道一百比十大，不然他这老父亲的威严怕是真要没了。
当即摸了摸小鲸鱼的头道：“乖，以后就要十个。”
小鲸鱼点点头：“十个，一颗星星一个。”
付雨柔看着这一幕，忽然觉得自己儿子但凡有个学前班文凭，也不会这么容易被忽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还自己给自己解释上了。
话题到此为止，三个孩子想要的奖励也都搞明白了，凌自寒呼出一口气决定不再继续这个危险的话题。
赶忙转移注意道：“不是要去看望爷爷吗，再不走，一会儿就天黑了。”
付雨柔就招呼去写信的两个。
“瑶瑶琮琮，咱们去看爷爷，今天你爸爸还带了新的玩具来，一会儿也要玩。”
每日运动打卡，也不能忘了。
瑶瑶却不肯走了：“妈妈，我要给琮琮写信，明天再去看爷爷吧。”
“不行。”付雨柔语气一沉：“要去看爷爷的是你，爸爸妈妈都答应了，爷爷也在等你，小孩子说话怎么能不算话。”
瑶瑶纠结了：“可是我还要写信。”
“妈妈不管，瑶瑶答应的事一定要做到。”付雨柔哼了一声。
琮琮道：“那我们明天再写信，今天先去看爷爷。”
“……那好吧，真拿妈妈没办法。”瑶瑶垂头丧气的答应了。
付雨柔听到前面半句还好，听到后面半句差点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