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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没穿。”
女人哆嗦着叫到。
“用这个。”
程欢站起身来，解下自己的披风丢给了水里的女人，接着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脱了，披上。”
郑君彦一手抓着湿哒哒的衣服，一手开始扯女人的大衣，娇娇把灯光了。
终于三人将几乎全裸的女人拉到岸上，她冻得像个死人，忘记了羞怯。
郑君彦用尽全力在白疾风的帮助下，奋力爬上小亭子，浑身臭臭的水草味儿。
娇娇早已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披在女人的身上，立马奔到郑君彦身边，给他脱着湿漉漉的往外套和鞋子。看着他青白色的肌肤，抖动的嘴唇，娇娇急得哭了起来，不住地用自己的手搓着他的手和脸，将他的头往自己身上靠。
“我没事，傻瓜。”
郑君彦抖动着嘴唇，紧紧地贴着她说道，管他身上脏不脏、臭不臭， 挨着她是那样的温暖和欢喜。
“你起来，那边有酒店。”
白疾风大声喊着娇娇，手里提着自己的衣服。
“你去扶她。”
娇娇赶紧站了起来，呆呆地看着颤抖不止的郑君彦。
白疾风将郑君彦全部湿衣服都脱去，将自己的外套给他穿上。
扶着他站起来，对傻站在一旁的玉娇娇说道。
“衣服，帮我，捡一捡掉在地上的东西。”
玉娇娇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坐着的女人拉了起来，她的牙齿打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话来。
娇娇扶着她就已经花了很大力气了，哪还有心思管这些。
“或者是丢垃圾箱里吧，求你了。”
她再次花了很大的力气说道。
白疾风忍耐着用手机照了一圈，发现除了一个随身小包其他的是女人的内着，礼服长裙已经不成样子地绑在柱子上，大衣不晓得去了那里。
他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厌恶地将这些东西踢到垃圾桶一侧。将包挂在女人的身上，不耐烦地回身扶着郑君彦。
“不行，我走不了。”
女人颤抖着哀求。
“叫救护车。”
白疾风不容置疑地说道。
“不要，能走，我试试，试试。”
女人低声抗议着。
“你去扶一把吧，我能走。”
郑君彦颤抖着声音说道。
白疾风半拖半拽地拉着女人往前走，郑君彦只靠着娇娇一侧的肩膀，忍着脚下的麻木奋力地迈着步子。
走了没多久，白花花的光了过来。
程欢和一个身着制服的保安抱着被子毛毯往这边跑来。
白疾风一见程欢不顾脚疼地往前跑来，一时慌了神，立马放了手中扶着的女人。
还好保安眼疾手快，一下子给女人接住了，顺手给他披上了毛毯。
“我没事，把被子给郑总。”
站定，程欢才觉出脚疼得厉害。
娇娇将被子披在郑君彦的身上，依旧感觉到他抖动不止的身体。
“进来，冷。”
他将她拥挤被子里，分不清是谁扶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