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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欲言又止，实在是说不出口。
“唉！”二胖不傻，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叹了口气后便不再做声。
“7月底了，各大园区那些业绩垫底的人，该拉出来活动活动筋骨啦。”
刘十一满面春风地拿着高音喇叭，站在台阶上大吼道。
我知道，他说这句话时，肯定就有人要遭罪了。
果不其然，率先被狗腿子拉出去的，是各大园区的男猪仔。
要说这刘十一，还真是有些手段，能让不少小园区的老板对他言听计从，尤其是别的园区的督导，都想讨好巴结他。
也不知背地里都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在刘十一手里捏着。
十几个男猪仔被狗腿子脱掉上衣后，全都一字排开趴在水泥地上。
“来，先给他们安排个刀片刮痧，完事后再去搞个盐水泡澡，不弄个套餐怎么行呢。”
刘十一说完，就把高音喇叭递给身旁的狗腿子，然后走过来欣赏杰作。
刀片刮痧……
我一听见这四个字，就觉得浑身酸痛。
“求求你，不要刮，我一定听话出业绩。”
趴在地上的男猪仔，被吓得瑟瑟发抖。
哀求，无济于事。
只会让这群畜生更加兴奋。
“这刀片是刚买的，挺锋利。”
十多个狗腿子手持中国产的吉利刀片，在他们裸露的后背上开始刮蹭。
你怎么都不会想到，中国用手、或者特制的刮痧器具刮痧的民间疗法，竟然被玩成这副血腥的样子。
“啊～求求你们，别刮了，我保证下个月出业绩……”
猪仔们疼得大喊大叫，哪怕是硬汉，都扛不住这种要死不活的慢折磨。
锋利的刀片，慢慢地，一刀一刀在皮肉上来回刮，很快就血肉模糊，背无完肤。
凄惨的叫声，刺痛每个人破碎又恐慌的心灵。
折磨得差不多时，就换另一批男猪仔出来，保持同样的姿势趴在地上，然后露出后背。
狗腿子们则拿着刷鞋的塑料刷子，在背上不停地摩擦。
一边擦背，还一边撒盐。
这叫盐水按摩。
觉得不尽兴，再拖房间里去，反绑着双手双脚，开热水，撒盐泡澡。
这叫热盐水泡澡。
就问你怕不怕，还他妈的想来缅北做发财梦吗？
反正我是看到头皮发麻，如果可以重来，再也不敢相信露露那个贱人的鬼话。
假如被人一刀割了，还图个痛快，偏偏就是这样的慢性折磨，才最让人生不如死……
清晨触目惊心的“锻炼”结束后，猪仔们便一哄而散，各回各的园区敲键盘。
我们这个园区，和杨连亭所在的那个园区合并了，然后换了一个特别宽的工作室。
在六楼。
300多平米宽，摆满了电脑和手机。
三百多个男女挤在一起敲键盘，也真是壮观！
刘十一说了园区合并的喜讯后，就迫不及待的宣布杨连亭当老二。
却闭口不谈男组长消失的事情，丢一个人，比丢一只鸡还没有存在感。
空缺的组长职位，直接撤掉。
二胖和蕾丝的岗位也进行了调整，被降为了组长。
每个组长带30名猪仔，大约有12个组长。
像我和八一这种搞境外杀猪盘的猪仔，则直接由杨连亭负责。
园区唯一捡了大便宜的人非玉姐莫属，直接管30个人。
最苦恼的人分别是蕾丝和二胖，降职不说，还要被杨连亭管，想想都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