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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这一场大宴散了，已经将近子夜。
白瑜一点也不敢懈怠，带人护送每一个大臣出宫。他们来的时候带了几个人，走的时候就一定要对上。
白启贞是带着白瑛来的，当然也有女眷，女眷去了后宫，出宫也不走一起。
“我们先走了，你……抽空好好休息一会。”白启贞白瑜黑眼圈都出来了，就知道他累坏了。
白瑜点头：“父亲回吧，三日后才上朝，我有空休息的。明天我就回去了。”
白瑛对他点头：“大哥我们走了。”
白瑜也嗯了一声。
等最后一位官员走了之后，关上宫门。白瑜也松口气。
这活儿干的真是累死，直接打一架不好吗？
不过等谢玺派人来叫他去宸元殿的时候，他就不累了。
白瑜走进去，也不行礼，只是笑。
谢玺此时已经换上了常服，头发也放下来了，实在是头皮受不住了。
“笑什么？”
白瑜靠在柱子上，把一双手交叠在胸前，对着谢玺吹了一声口哨。
这极度不恭敬的行为，也没能令范忠进多看一眼。
白瑜像极了一个看见美女的街溜子。
谢玺有些不好意思：“你不累吗？”
“累……只是感觉……”他走过去伸手勾住谢玺的发丝：“感觉被翻牌子了。”
谢玺脸一下红了：“闭嘴。”
范忠进的腰似乎更塌下去了一点。
他是知道这俩人关系，可是着实不习惯啊。
看来老奴后半辈子还得学习，至少学会看你俩腻歪的时候面无表情。
不过很快，皇帝就叫他休息去了。
白瑜当着其他内侍们，就更敢说了：“是不是？陛下头一天登基，叫我来，像不像我是个宠妃？”
谢玺无语：“别乱说。”
白瑜对他一笑，接了内侍端来的热汤喝了。
喝完了还要嘴贱一句：“好像侍寝之前，还喝了一碗易孕的汤药。”
谢玺……
谢玺真的咬牙切齿，上前一把拉住人就往里头去。只丢下一句准备好热水。
从心和从勤应了，就赶紧退出去。
走的足够远了，从勤才道：“可得叫下面人嘴巴闭紧，别的不说，那位煞神脾气坏着呢。陛下又纵容的很，谁以后说错话，只怕没个好。”
“嘴巴闭上也不够，最好是眼睛也放亮，反正习惯着。别说那一位了，陛下别的事都好说，只怕碰上勇武侯的事就不好说话了。咱们都好好伺候着。”
殿中，白瑜被压在龙榻上。
先帝去后，这里也重新装饰过，明亮了不少。
白瑜由着谢玺压着他，顺势勾住他的腰：“陛下知道怎么做吗？”
谢玺吞咽了一声，喉结滚动：“你便天生就知道？”
白瑜笑：“我就是天生知道。”
谢玺低头亲了一下他的鼻子：“你教我吧。”
白瑜又笑了：“我教你上我？”
谢玺恼怒：“教不教？”
“好好好，你是皇帝你最大。教你教你……”
他伸手摸谢玺的脸：“九哥。”
“嗯。”
“九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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