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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的表情太过沉重。
面对自己真心喜欢的老师,曾经在得知她去世时,那是白榆第一次哭的那么惨。
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只是提起还是难过。
商京墨见白榆情绪异常低落,抬起胳膊搂住她,侧过头问:“那你怎么确定白榆就认识你小姨的。”
“因为白总跳的那支舞是他们的定情之舞,这支舞当年小姨跳给我妈妈看过,梁家有专门练舞的舞蹈室,那里有小姨当年跳这支舞的视频,这些年我妈妈反复观看。直到那天无意间在网上看到白总的视频。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除了白总,不会有第三个人会跳。”岁风温柔的看着白榆。
白榆回过神,想起来老师当年教她跳这支舞的场景。
“那天,我去老师家玩,见到她坐在阳光下,她先生站在她背后给她挑白头发。她看见我说,我们白榆长这么好看,以后一定会遇到心仪的男子,到时候啊就跳这支舞给他看。”
晶莹的眼泪从眼角流下,白榆想到在阳光下的院子里她跟着老师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学。
她很聪明,不过三天就学会了跳给老师看。
老师笑着说:“我们白榆啊,一定值得这世间最好的男儿。”
可是后面这么多年,白榆早就忘记了这句话,忘了那段舞真正的含义。
那天在金都,只不过音乐放的恰好,她不知不觉就跳了,压根就忘了这段往事。
现在从记忆里被挖出来,早已泪流满面。
白榆很少哭的,尤其是当着这么几个人的面哭,商京墨把她抱进怀里,白榆埋进他胸口无声的掉泪。
为了报仇,她一度封闭自己,忘记从前的从前她也是幸福过的。
硕大的办公室一时间随着白榆的话陷入安静。
岁风叹口气,还是把那句话问出口:“白总,我想知道小姨她还在吗?”
空气再一次陷入沉默。
半晌,白榆抬起头红着眼睛看向他。轻轻摇头:“老师她十年前因为病去世了,她去世没多久,她的先生因为受不了自杀了。”
“好了,不说了。”商京墨从来不知道这段故事和历史,可是也知道她此刻痛苦的心情,揽着人轻声哄着。
岁风握着拳头,也是满脸的痛苦。
易寒抬起胳膊拍拍他,整个屋里弥漫着一股难掩的垂丧。
这种知道亲人的消息不远千里赶过来,又再一次失去的感觉太沉重。
片刻后,白榆说:“如果你想去见见老师,我可以带你去。”
老师和她先生就安葬在伊镇的山上,那里风景秀丽。
白榆没来到青城前,每年都会去扫墓。
“谢谢”岁风到底是男儿,情绪恢复很快:“白总,虽然有些不合适,但是我的母亲想见见你,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也许早就做好了亲人不在的准备,岁风想起来母亲这次的嘱托。
他瞧着没说话的白榆接着说:“母亲的身体也不是很好,她跟外公一样一直心心念念着小姨,在看到你的视频时,她很激动叫我来打听你的来历。”
岁风从椅子上站起来,三十岁的人九十度弯腰给白榆鞠躬:“白总,拜托了。”
“岁先生,不用客气。我去”白榆伸手扶起来他,她受不起这么大的礼:“这是我作为老师的学生应该的。”
“你叫我岁风就好,说来我比你和商总还大一岁。”岁风又转过身看商京墨:“商总,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一起来a市。”
易寒抱着胳膊倒不是很欢迎商京墨:“有我陪着姐姐。”
察觉到对方毫不掩饰的挑衅,商京墨抿着唇回:“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好,那我今日先回去,你们确认好行程通知我。白总,我一会让易寒把我的微信推给你。”
白榆点头:“好。”
“那我先告辞了。”
易寒:“姐姐,我先送岁风走。”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会议室,白榆又重新坐下,她还在想刚刚的事情。
这件事太意外,她还是很震惊。
“商京墨,关于南城岁家你了解多少?”白榆扯扯商京墨的衣服:“我以前没听说过这个家族。”
“南城岁家的祖上是太子伴读之类的,基本上世代都是读书人,现在家族也大多都是老师,他们底蕴很深。就凭他能找易家帮忙来找你就知道了。”商京墨指腹摩擦着她眼角的泪珠,语气略微的吃醋:“上次见到你哭,都是几年前的事了。”
白榆没理他,还在想这件事。
她努力的回想老师的家庭条件,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贵重的物品,我记忆力老师一直都是很朴素的,那个年代学跳舞的人家很少。
想来也是了,私奔到底不是多好听的事情,老师离家时肯定也是什么都没带的。
没想到,她的老师还有这样一段凄美的爱情。
商京墨见她心思不在,随即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你说那支舞是跳给心爱的人看的,那你为什么在金都跳给那么多人看?”
白榆没好气的拍他的手,见他不松:“我当时就是跟着音乐跳的没想那么多。”
“那你今晚回家再跳一次给我看,我要看完整版。”商京墨不容置喙的盯着她,那眼神仿佛警告白榆敢说一个不字试试。
白榆才不鸟他:“你想屁吃。现在老师的事这么突然,我哪有心思跳舞,你赶紧让谢怀去订票,我们明天就去a市。”
商京墨不情不愿的起身出去吩咐人去了,末了吩咐唐北:“你去集团的设计部跟他们说,叫他们按照白榆的尺寸做些古装舞裙送到海源。”
唐北点头说是。
集团的事情折腾了这么多年才了,商京墨也是有心想带白榆出去放松放松,正好这也是个机会。
至于韩家那边,也不急在这一时。
总归,商京墨是不想让白榆这么紧绷的太狠,对于韩家他自有打算。
顺便,爷爷在a市,也该去看看。
白榆怎么说也是经历了这么多风吹雨打,情绪收拾的很快,又回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