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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平时你与羽涅,没少教它,这么懂事。”顾羽衡大赞。
不能如实相告九蓠是一只鬼,我只能打着哈哈,硬着头皮接下这个猜测。
旋律继续,顾羽衡不再说话,十分绅士地带着我,随着节拍走着,转着圈。
我不爱包打听,更不擅长无话找话,也沉默下来,脚下跟着他的脚步挪着步子,好在已适应他的动作快慢,没再踩上他的脚。
九蓠不再话痨,没有飞走,安静地站在我肩头,偏着小脑袋四处瞧。
“茵茵。”安静了一会儿,九蓠突然含糊不清地呼唤。
我正迈着步子,沉浸在音乐里,听到它喊我,本能地回应:“嗯!”
这一应,脑子里的忆海归墟立即启动,迅捷无比地从我与顾羽涅,有肢体接触的地方,钻入他体内,到达忆海,在他记忆隧道里畅游。
我的灵识,是被九蓠的魂灵,带着去的,准确地说,是九蓠启动了我体内的忆海归墟禁术。
等我察觉想要撤回,已是不可能,九蓠的术法比我高深不知多少倍。
这只死鸟不撤回魂灵,我就左右不了忆海归墟,只能被魂灵牵着鼻子走。
这是一间豪华的酒店套房。
地上一片狼藉,横七竖八凌乱得躺着男女的鞋子,外套裤子,衫衣与裙子。
还有一件粉红色的胸罩,硕大的罩杯凹陷出两个驼峰。
茶几上放着只有残羹的快餐盒,两只透明的玻璃杯里,还有未喝完的红酒。
年轻的顾羽衡,从哗啦啦的水龙头下,抬起头看向镜中的自己。
水流形成一条条小溪,从湿漉漉的头发上,沿着白净的,稚气未脱的俊脸往下肆意流淌,滴落在赤裸着的胸前。
镜子里的他,下身仅裹着一条宽大的浴巾。
顾羽衡此时的心里,充满了悔恨懊恼与自责,更多的是恶心,无比的憎恶。
他在咬牙切齿,下唇已渗出血迹,痛恨着自己,扣在洗漱台边沿的手,青筋暴凸,关节因用力而泛着失血的苍白。
“他妈的婊子,老子才十六,第一次就这样没有了。”他狠狠地啐了一口,低声咒骂。
踉跄着,走出卫生间,来到茶几前,弯腰在地上提起一支只剩半瓶的红酒,咕噜噜全倒进玻璃杯。
送到唇边,一仰脖子,统统灌进嘴里。
红酒下肚,并没有缓解心里的桎梏,反而使体内原本湮灭的火苗,再一次从小腹下蹿起,比前一次来得更加猛烈。
火苗变成炙热烈焰,正在重新吞噬着,才恢复不久的理智。
用力甩甩越来越不清醒的脑袋,眼前已开始出现与之前一样的幻影。
把空酒瓶举到眼前,瓶身对着房顶的水晶吊灯。
雪亮的灯光穿透玻璃,还未得及化开的白色粉末,沉淀在瓶底与瓶壁。
“操,竟然敢给老子下春药。”
这是顾羽衡的理智,在被关进小黑屋前,最后出现在脑中的一句话。
接下来发生的事,已不再受他自己的大脑所控制,如同一具被夺舍的躯壳,由恶灵操纵着肢体动作,犹若是提线木偶。
麻木地扯下腰间的浴巾,裸着赤红滚烫的身子,脚步轻浮飘缈,趔趄着走到内间的房门口。
宛如里面有只母蛊在召唤着子蛊,不由自主地走向,铺着雪白床褥的双人床。
呈现在他眼前的,不是一道人影,而是一堆美食,自己不吞噬它,就会被体内的熊熊烈火焚烧殆尽。
毫不怜悯,残暴地,粗鲁地摧残着眼前的发泄物,甚至不顾对方的告饶与哀求。
鲜血将雪白的床单染红,分不清谁是谁的,滩滩点点,宛如盛开在幽冥黄泉路上,千娇百媚的彼岸花。
顾羽衡中了算计脑子不清醒,但我没有,依旧能通过他迷离的双眸,看清外面的世界。
眼前的人,让我大为震憾,这女子不是别人,而是,是顾夏。
是的,是整容前的顾夏,饼子脸,三角眯眯眼,蒜头鼻,与她哥一样的肥胖身材。
只是年龄比在花园里,看到的要年轻许多,二十多岁。
这是乱伦,姐姐用卑鄙龌龊的手段,给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下药,达到自己肮脏的,受人唾弃的可耻目的。
我所受到的冲击,远大于两人的粗重喘息,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在心头,将我桎梏着,憋闷得快要窒息。
靠墙是一排衣柜,镶在柜门上的穿衣镜里,是床上一对扭曲成蛆的倒影。
“九蓠!”虚弱出声,要九蓠带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