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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教材来，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批注，然后递给了张辰羽。
“你最好是真的准备上进，而不是借着这个理由去寻求张家的庇护。”
她目光带着点点审视，上下打量了一番张辰羽，片刻后才开口：“你母亲当年帮过我一把，如今算我投桃报李。”
“去吧，有什么疑问可以随时问我。”
张辰羽还真的有点儿疑惑，他迟疑着开口：“为什么课上不让发出声音？”
姜云一顿，看了他一眼：“我签订的某个灵体，和声音有关。”
说完她仿佛不耐烦了一样，挥挥手就把人赶了出去。
出去以后，张辰羽才抓了抓脑袋：“系统，你能查看别人的身体情况吗？”
【查谁的？】
“姜云。”
【下次吧，这次心情不好，不想查了。】
？？？
张辰羽是真的越来越觉得自己这个系统好像有点儿问题。
这是什么回答？
还没等他质问，就听系统接着说。
【对了，今天心情都不好，所以都不查，明天……看我心情。】
张辰羽的脸瞬间拉了下来，黑沉的不像样子。
一团粉雾凑到他耳旁，如同狐狸尾巴一样骚动着他，点点细弱的声音传来。
“那女人，黄金。”
说完以后，声音里还带着点点委屈：“没我漂亮，我以后会比她厉害的。”
张辰羽刚想夸妲己懂事儿，就听到了后一句话，嘴角抽动了一下。
他双手捂着脸搓了搓，停在姜云的办公室门口沉默了很久。
为什么他的系统和契约灵性格都不同于常人？
一个路过的学生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了看身后姜云的办公室，神色上带着点点恍然和同情，上前两步搂住他的脖子。
“兄弟，我和你说，姜老师吧……只要你不在她的课堂上发出声音，她一般不会做这么过分的事情的。”
张辰羽神色更加茫然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同学怎么好像也不是很正常的样子。
他顶着一副怀疑人生的神色回了教室，周围的学生对他反而没有一开始的那种嘲讽了，更多的是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姜老师太凶了。”
“就是，她、她怎么能那么对咱们。”
“呜呜呜，绝对不想让人知道我那天经历了什么。”
张辰羽一脸茫然的眨了眨眼，反而让同学们更加确信了。
他觉得自己就好像谁是卧底里面拿了空白牌的那个卧底，一脸茫然却又被大家一致认为是同类。
阴差阳错之下，他竟没有遭遇预料之中的班级暴力，顺利的回到了家里。
清清第一时间就跑过来接他：“哥哥，你回来啦，上学好玩嘛？”
“同学会不会欺负你呀？”
张辰羽知道这是清清在担心她下周也要去上学的事情，刚准备安慰几句，旁边的张守国开口了。
“听说你们下周有个伪军训？去城外打恶灵的话，用不用我给你找几本灵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