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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一听夏健 这话,连忙说道:“那小哥你赶快给我想办法,去除这病根;我被它折磨了快二十年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现在就算是看见好的玉料,这握不住刀心里更加难受啊!小哥啊,不瞒你说,像我们这样的人,一天不死,就不想放下手里的刀啊!可是,哎,这手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看着老者脸上露出痛心的模样,刘秀材也再一旁帮腔道:“既然,小哥你有办法救治陆老的病情,请务必帮忙啊!现在像陆老这样的雕刻大师,是国家硕果仅存的几位啊,再说了,陆老这么多年来,一心致力于国家的玉石雕刻业,让他赋闲在家,是国家的损失啊!”。
郝运来在一旁,看着夏健装13的模样,上去就是一拳,骂道:“你小子别装牛叉,告诉我你到底会不会治?如果会治的话,麻溜的赶紧治;陆老忍着伤痛,免费的给你雕刻玉石,为你省了上百万的手工费,你倒在着拿捏起来了。”
清瘦老者趁势说道:“对了,小哥;只要你把我老头子的手治好,我不仅免费给你雕刻玉石,另外这块玉石上雕刻出来的物件,我也免费给你设计和配套上;让你拿到成品后,可以直接送人,咋样?”。
夏健见如果再不答应,估计这三个人,就会当场将自己给撕了。
慌忙灭掉手里的香烟,站起身来,冲陆老笑道:“嘿嘿,陆老您看看,这是何必呢?就算您老不给我雕刻玉石,我也不能眼看着您老受罪啊!对了,陆老!那玉石如果再添加,配套物件的话,是不是很费时间,费用也不便宜啊!”
“哈哈,只要小哥有把握治好我的手,我保证三天,不两天就跟你雕刻后,将成品送到你手中;至于费用嘛!就当是我给你的诊金,我们两清咋样?”清瘦老者眯起眼睛,盯着夏健笑道。
“好嘞!胖子你去找个垃圾桶过来,顺便看看有酒精棉签吧!陆老,您也把长衫脱掉,我准备给您下针。”夏健轻松的说道。
一切准备就绪后,在刘秀材和郝运来惊愕的注视下,夏健连续在老者右手处的,极泉、青灵、少海、灵道、通里、神门、少冲等七大穴位上刺入了七根银针;只看的这两位目瞪口呆,张着大嘴巴,连叫好都忘记了。
而坐在一边斜侧着身子的老者,刚刚侧过头,夏健的七根银针已经不见了。
用桌子上的湿巾擦了把手,夏健又重新拿起,刚才的那半截烟点上。
缓过神来的郝运来,一脸懵逼的问道:“这就完事了?”。
夏健冲他吐了一口烟雾说道:“静等5分钟,将他体内淤积的寒气和风邪放出后,我再帮他疏通一下,萎缩的血管和经脉,立马就会好了!”。
“有这么神奇,立竿见影?”郝运来看着夏健,狐疑的问道。
五分钟后,夏健将七根银针,从老者的手臂上拔出,将右手掌按在老者的右胳膊上,暗自发动体内的真气,缓缓输入进老者的胳膊里;清瘦老者扭回头,若有所思的盯着夏健;夏健给了他一个你懂我懂的眼神,老者恍然大悟的,同样给了他一个敬畏的眼神。
随着真气的输入,只见从刚才,拔出银针的穴位处,不断往外涌出黑血;起初只是些小血珠,随后就如同是开了水龙头,直接往外喷涌,大约流出了一茶碗,血液才慢慢变成了鲜红的颜色;夏健又在老者的肩膀处,用手指连点几下后,血液不再往外冒出。
脸上苍白,额头满是汗水的夏健,扶着桌子,缓缓的瘫坐在椅子上。
始终站在老者旁边的刘秀材,慌忙给夏健递过一张湿巾后;又拿了些酒精棉签,给老者擦拭胳膊上的血迹;站在原地傻乎乎的郝运来,直勾勾的看着夏健,嘴里哆嗦着说道:“你、、你什么时候,有这本事的啊!这是怎么做到的?”。
精疲力尽的夏健,懒得搭理他,艰难的抬起手臂,拿着湿巾擦拭完,额头的汗水;冲着郝运来有气无力地喊道:“死胖子,给我倒杯温水。”
直到一大杯子温水,喝进肚里,夏健的脸色才渐渐缓了过来。
而早已穿戴好衣服的清瘦老者,挥动着行动自若的手臂,一脸肃静地站在夏健的面前,脸部肌肉颤抖着,语气哽咽的冲夏健鞠了一躬,说道:“多谢小哥,你是真正的深藏不露,老头子我佩服!以后只要小哥一声吩咐,我老头子必当全力侍卫。
“小哥,我就不再啰嗦,说些矫情的话语了;你也赶紧休息一下,我老头子这就回去,立马开工,必定不会让小哥失望!”。
看着老者和刘秀材,快步走出好运斋,夏健一改刚才疲惫不堪的模样,快速从椅子上站起来,从桌子上烟盒里抽出一根华子,悠然的点了一根。
送往客人回来的郝运来,看着夏健这一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如坠云雾一般,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道:“你、、、你这是搞哪一出啊?刚才还是要死的样子,现在就活蹦乱跳了!”。
“切,你懂个屁;我花这么大气力,给他治好病,然后还生龙猛虎地;换做是你会相信啊?真是个傻叉,这样多好啊,皆大欢喜!”夏健一脸鄙视的说道。
“我靠,你这小子,不厚道啊!人家都七老八十了,你还带这样玩的?”郝运来有些气恼的说道。
“你懂个毛线啊!他是练武的行家,我这几针给他扎下去,他至少多活五年,他比你鬼精,你还替他喊冤;你这种傻鸟啊,哎,这几年只顾赚钱,脑子都不灵光了!”夏健挖苦道。
“这么神奇嘛!那你赶紧给我也扎几下,让我也多活几年,求求你了,健爷!”郝运来耍无赖的朝夏健脖子掐来。
两个人闹腾了一番,都瘫软到座位上。
夏健喘着粗气说道:“夏胡友也在省城,要不要晚上约他一下?”。
“他怎么没有和你一起过来啊?既然在省城,肯定要约一下了,再说了,上次赚了这么多钱,你还没有请客呢?”郝运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掏出手机,给夏胡友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但是电话听筒里是嘈杂声,夏健对着电话,连喊几声后,才传出夏胡友的声音。
“喂,小健,你今天连续给我打了两个电话了,怎么了,你有事?”夏胡友嬉笑道。
“你在省城哪个位置,现在?”
“哪里?这个地方好像是大观园吧!我在大观园对面专门卖古董、玉石的地方啊?怎么了,你也来省城了?”夏胡友疑惑的问道。
“那他肯定是在五楼,你让他赶紧下来吧,直接来三楼的好运斋,上次我记得告诉他地址了?”郝运来冲着电话里说道。
“什么?我靠,你们在三楼,晕死了!”夏胡友在电话里骂道。
过了大约10分钟,夏胡友一行六个人,一起走进了好运斋。
看着夏胡友身后的,五个平头健壮青年,夏健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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