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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七天过去就到了寒语加速治疗的时候,妍妤一大早准备好东西,心里也是没底担忧的询问仓锦溪。
“锦溪,你说寒语真的撑得住吗?我很担心他啊。”
仓锦溪摸摸妍妤的头宠溺一笑:“我们要相信寒语他一定可以的,那小子比我们想象都要坚强不要为他太过于担心,我们走吧!”
今天能够治疗寒语有点小激动,自己等这一天等很久了,总算有点盼头咯,离前往黑洞的日子越近寒语就越烦躁。
不一会两人携手到寒语的房间,仓锦溪看寒语今天精神很不错挑眉笑得隐晦,寒语最先注意到的是狗粮其次才是仓锦溪那古怪的眼神。
仓锦溪他在心里暗暗的想:“害,你小子就这样兴奋吧,一会你就知道锅儿是铁打的,看你还能这样开心,但凡你笑的出来算我输啊。”
寒语见仓锦溪一直不怀好意看着自己突然感觉不是很妙,但是他有心理准备,应该问题不大。
妍妤并没有发现两人奇怪的氛围一边将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一边观察寒语身体的数据一切正常。
在看寒语脸色挺好觉得是个不错的开始心情愉悦的说:“今天精气神很好啊,那么准备开始了,等下可能会很疼,一定要撑住啊。”
“放心吧!妍妤姐,我一定行的。”寒语坚定回复。
寒语信心满满什么困境他没面对过,更何况这一次呢?
将仪器连接在寒语的身体上身,这个过程不仅需要仪器刺激寒语身体的细胞同时也需要药物加速细胞的分裂,这个过程如同将身体撕开然后重组如此循环往复。
这个过程可怕的不是一直要坚持到自己身体恢复好才能停止,而是时间过长精神就会崩溃一旦崩溃那么细胞分裂就会变的不可控制。
那么这个过程也就没办法控制,治疗者危险系数很高,死亡率为什居高不下原因也在这里谁不畏惧痛苦和死亡呢?
妍妤轻微摇摇头准备好给寒语说:“那么我就开始呢?”
说完直接开始给寒语注射药物,刚注入进去寒语感觉没什么问题,努力感受一下似乎确实没什么问题。
疑惑看着仓锦溪张嘴无声的问,仓锦溪看着寒语告诉他的是:锦溪哥,你以前治疗过吗?疼不疼?
仓锦溪也很疑惑:难道寒语不疼吗?他以前治疗的时候疼的要死。
仓锦溪突然间有点想报一星期以前的仇开口无声说:不是很疼。
妍妤看着这两人打哑谜疑惑看两人一眼,不知道这两人这两人在密谋什么?也难怪妍妤这样想他们,主要两人以前没少干这种事。
刚想嘚瑟的寒语突然感觉全身疼的要命,恶狠狠瞪着仓锦溪一眼。靠,这老头玩他啊,差点没忍住嘚瑟。
突然感受到白眼的仓锦溪顿时就明白药效发作了,可惜啊可惜,没看到寒语打脸瞬间还是有些遗憾的但是不多。
寒语要是知道仓锦溪的想法一定会跳起来揍他一顿,什么人啊,见不得他好。
妍妤见寒语青筋暴起,全身冷汗,眼中因为疼痛布满红血丝怕他坚持不住,不禁担忧说:“寒语这过程不能停止,你也一定要坚持住自己不能崩溃啊。”
这会寒语疼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妍妤一再阻止他,原来这么疼啊。
他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呢?听见这句话寒语突然间想到难道这一个星期他都需要这样子度过,他突然间就有点不信任自己能够坚持到这一个星期,他有点慌,怎么办啊,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仓锦溪见寒语的意识有点游离感觉不好开口提醒寒语:“小子,你清醒一点,怎么就刚开始这点疼你就坚持不住呢?
那你还想去黑洞,你这点痛都忍不住那还是别去了。”
仓锦溪怎么会不知道这种痛呢?他以前经历过的啊,一只手臂的治疗是一天,他都差点崩溃更何况寒语这全身的骨头,经脉血肉这个过程恐怕不是一星半点的。
但这会他不能让寒语崩溃一旦崩溃寒语不但没办法养好伤还得因此再也醒不过来。
听着仓锦溪的嘲讽虽然知道是为了稳住自己心神但是这样嘲讽他真的很不爽这点痛确实不算什么,不就疼一点吗?自己会扛住,小瞧谁呢。
见寒语心神算是稳住了自己也算松一口气,他都打算寒语一旦稳不住自己他就给付锦书打电话。
这样看来暂时是用不上,他也希望永远都用不上不然他觉得寒语恐怕好了也一定会揍自己一顿,不对,不是揍可能直接把自己丢在黑洞中可能性更大。
谁家好人愿意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丢人呢?更何况寒语更加要面子。
这也是下下策,仓锦溪不到万不得已他是真的不愿意用啊。
妍妤发现两人虽然平时互怼这一刻出奇的好用,至少能给寒语一个动力,不至于崩溃的那么快。
还有六针啊,药剂是不断加量的,寒语真的能撑住吗?妍妤很是担忧她没将这一个事实告诉寒语就是怕他会害怕导致自己真的心态崩溃。
妍妤看一下仪器目前是正常数值范围内,妍妤走过凑到仓锦溪耳边说:“我要去给寒语配明天所需要的药剂,你在这看着有任何情况及时通知我。”
仓锦溪点头,妍妤也不耽搁回去给寒语配药,这会寒语呼吸越来越急促可见他真的痛急了。
拳头捏的发出响声仓锦溪听得头皮发麻:“寒语不行就叫出来吧!我保证不笑你真的。”
仓锦溪的话寒语是完全听不进去他只知道他要撑住,这点痛算什么啊,自己又怎么可能撑不住啊,他还要去黑洞,他要救树子。
凭借这一个念头努力抵抗着全身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只听到仓锦溪在说话具体说什么自己是完全听不到,只要没听清就按照骂自己算。
这一天无疑是漫长的,对于三人而言都是如此,在另一边的付锦书似乎也能感受寒语的痛,他整个人脸色苍白心脏抽疼。
他似乎也能感受到寒语的痛一般,他给寒语发消息,他没有回,付锦书很是担心寒语,他又给仓锦溪发消息结果也是一样的。
这一刻付锦书真的很无助,他又跟寒语失联了,他不是说过任何时候自己都可以联系到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