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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阴影里,依然是那个冰冷、强势且无情的男人,可是那双深沉的眼眸中,
带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无奈。
“我很想给你戴上手铐,拴在我身边,这种感觉很强烈,我都害怕那样的我。”
“其实我们之间,我知道的,始终都在强调我自己的感受,我不能允许你不接受,不允许你不听话,不允许你爱谁都可以却始终不爱我。”
“当然,我既没有心胸宽广到即使被骗也能原谅,也没有死心眼到即使受伤也不要放手。”
薄司寒嘴角噙着一抹细微的笑。
他不确定自己究竟想表达什么。
只是觉得,从今往后或许就是这样了,心里始终有种不甘心的预感,但又不得不妥协。
人始终是寂寞的。
可让谁彻底成为谁的东西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如果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她的残忍,那他远离她一定是因为他不想再伤害她。
如果没有办法再抱紧。
至少可以在背后为她提剑挥刀。
语鹿听的他突如其来的一番表白,没有动。
僵硬的身体和黑暗融为一体。
非常不巧的是,电梯到了,医生拎着药箱被女佣带进门。灯打开,黑暗驱散,白的耀眼一片。
刚才谈话的什么痕迹都没剩下。
薄司寒觉得自己在房间里显得有些多余,把时间留给语鹿和医生,从房间退了出去,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医生检查过五一的情况,只是破了点皮。
已经上过碘酒,其实不用再做额外处理,但医生已经习惯这家人的小题大做,象征性的又给五一小胳膊喷了点药水,又贴上一个幼儿的ok绷。
撕起来不会痛的那种。
语鹿刚才脸上的表情还算平静,只是医生做完这一套流程,她颔着头开始哽咽。
看着五一,眼泪落了下来。
医生哭笑不得的安慰:“他真的没事,不用太紧张。他甚至不需要打破伤风针。”
语鹿擦着眼泪摇头,泪珠还是成串的流出来。
他说不知道她想要什么样的方式。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结果。
当你沉浸在某种情绪里时,有些东西你总是看不到。然而就在你开始感到没有安全的时候,才发现习惯也能变成天性。
有没有爱的话,到了一定程度是能感受到的。
但分隔两地一定会是致命伤。
她可能还是不够坚强,不够争气,就这样莫名的想哭。
晚一点下楼,语鹿脸上丝毫没有哭过的痕迹。
但别人看到她从旋转楼梯走下来时,眼里充满了尊重、嫉妒与假惺惺的笑意,有人为了拍薄司寒的马屁,晚会结束前的最后一个节目是让薄总和夫人共舞。
号召人敲了敲细长的香槟酒杯。
一串气泡在清亮的浅金色液体中升起。
角落里的乐队弹奏起《最后的华尔兹》,这首歌总会作为一首舞会的终场曲,而每个乐手面前也点上一支燃烧的蜡烛。
薄司寒缓笑轻谈中的镇定泰然走过来拉语鹿,语鹿还不习惯这种上流社会的排场,拒绝说自己不会跳舞。
薄司寒低头靠近她,鼻息从她的鬓边略过:“你跟着我跳就行了,就算我们把华尔兹跳成迪斯科,他们也只会鼓掌说brave。”
“世界就是一个草台班子,做人有时候要虚伪一点,太较真会让其他演员演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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