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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晏修看着江乾北,只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隐隐崩塌。
是了,江乾北心中本就无爱,他从不在乎这天下百姓的生死存亡。
他把全部的爱都给了时然,再也分不出一丝一毫去爱别人。
“你难道希望历史重演吗?江乾北,你机关算尽,却也抵不过万千人对时然的恶意,他最后还是会离开你。”
像是被触及到了内心最不能直视的底线,江乾北一掌便挥了出去。
肖晏修运起内力接住江乾北拍过来的一掌,与其对峙。
“朕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了?若是再有人胆敢把时然从朕身边夺走,那朕也不介意把这世界的人屠个干净!”江乾北发丝被内力震得飘起,整个人妖冶非常。
肖晏修终究是活了百年,内力醇厚无比,对上江乾北这股霸道的内力时直接用巧劲化开。
周边的树开始疯狂摆动着,似乎随时都会因为两人的内力而被连根拔起。
“江乾北,我不信你不明白这其中利弊。若你执迷不悟,那你大可继续对这场瘟疫视而不见,但是你要记住,无论出现什么后果,你都无力承担。”
肖晏修一字一句,谈吐清晰地传入江乾北的耳中。
他可以不在乎百姓死活,却不会拿时然的命去冒险,毕竟仅仅是这八年,就已经让他疯魔。
江乾北收了内力,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肖晏修,墨色眸子下是一望无尽的深渊。
末了,他转身回了慈元宫,背影却有些僵硬。
肖晏修知道的,江乾北听进去了。
“希望那个小家伙能把江乾北吃死吧…”
时然坐在慈缘太后身旁,紧紧抓着她的手,声音哽咽:“奶奶,然然很想你…”
慈缘太后眼角也泛了微微的潮湿,她苍老的手轻轻拍打着时然的手背:“好孩子,哀家也挂念你,这几年你都在哪了?为何一直不曾回来?”
“之前被坏人绐绑跑了,肖叔叔说我睡了八年,昨天才睡醒。”似乎觉得丟人,时然捂了捂脸。
慈缘太后早已知晓当年的缘由,她目光中带着复杂。
“皇家无情,你不该成为这场权力漩涡中的牺牲品。”她摸着时然的头,语气似乎在感叹:“哀家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乾儿一个人终究会有疏忽的时候。”
时然一听见这种话,顿时就急了,连连捂住慈缘太后的嘴:“奶奶不许瞎说,快呸呸呸!”
慈缘太后笑的慈爱,她站起身子,将乌木椅子下的毯子掀开,只见毯子下有一个很小很小的暗格。
打幵暗格,太后从里面掏出一个玉制的匣子,匣子中放着的,赫然是当初所有人都在寻找的虎符。
“这虎符乃是景帝送给哀家的遗物,今日,哀家便把这虎符送绐你,一旦发生任何变故,然宝儿便可用这虎符来保自己平安。”
慈缘太后眸中似有怀念,最后又渐渐沉淀了下去,恢复了平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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